首页 囚金笼,病娇质子他以身饲我

旧臣的手段,怕他拥兵在外,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第七日,他咳血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少了,夜里甚至能靠着床头坐起,看几页书。
侍女青禾端走空碗时,悄悄在我耳边说:“赵管事讲,昨夜有北境的飞鸽落在了院子里。”
我心头一震。
他在联络燕戎?
若他真要回去,那我算什么?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最终还是从绣鞋的夹层里,翻出了那张用油纸包好的江南水道图。
这是我逃出谢府时,凭着记忆默画的活命路线。
次日午后,天气阴沉。
我照例端着药膳进屋,萧珩正靠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清明了许多。
他竟主动伸手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随即,又将手边一杯尚有余温的清茶递给我:“你也喝点。”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
可一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便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讥诮。
我忽然就笑了,接过茶杯,仰头饮尽。
茶水很寻常,可入喉不过片刻,四肢便开始发麻,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下坠。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见萧珩站了起来。
他走得那样稳,没有半分病态。
他走到床边,弯腰从我的枕头底下,抽出了那张水道图。
黑暗中,我听到他一声极轻的叹息:“原来,你也想逃。”
再醒来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萧珩就坐在灯下,我那张水道图在他手边完全摊开,他的指尖正缓缓划过我标注的“乌篷渡口”。
我猛地坐起身,浑身冰凉,嗓子干得发疼:“若想杀我,不必费这麻沸散的功夫。”
他抬起眼,烛火在他瞳孔里跳跃,却照不亮那深渊似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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