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笑了。
笑得眼泪也掉下来。
五年前是顾景行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将我救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就只为他而活。
他让我杀人，我听话。
他让我放火，我照做。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纵然复杂，可总夹杂着一丝真情。
可现在，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化成利刃，一刀刀将我贯穿。
原来，我只是他的工具。
用过了，也就该丢了。
喉咙溢出腥甜。
我猛地吐出一口血。
下一秒，门打开，池染走了进来。
“你竟然还活着，命真大啊。”
她端着碗放在桌上，注视我的狼狈许久，忽然笑了。
“你应该很好奇当年发生了什么吧？”
“我可以告诉你。”
“我父亲为救顾景行，中了五枪，没有我父亲，他早就死了。”
“所以，我们之间的羁绊，凭你一个外人，永远不可能斩断。”
我盯着她，抹掉唇角的血迹。
“你想说什么？总不会是来跟我叙旧的。”
她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伸手抚上我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小婶婶，你的孩子没了，我也流产了，我们闹了这么大一场，也算扯平了。”
“这是我亲生为你熬的汤药，补身体的，之前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身体轻轻一动，肋骨的位置就近乎撕裂的剧痛。
我不得已，只能保持平静。
“你的药我怕没命享用，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这个地方没外人，你也用不着跟我演戏。”
下一秒，池染五官骤然变得狰狞可怖。
迅速逼近我面前，用仅剩的那只手掐住我的脖颈。
“给脸不要脸。”
“你不喝也得喝！”
我伤重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她将一碗黢黑的汤药尽数灌进我嘴里。
剧烈咳嗽时，扯动了伤口，我疼的脸色发白。
她却笑了，笑声在深夜的病房里回荡。
瘆人又阴森。
“你笑什么？”
“笑你蠢啊，知道这碗药是什么吗？”
我眼神一凛。
“是你的...”
她凑近我，鼻尖贴着我的，吐出了几个字。
“被打掉的孩子啊！”
“景行特意

==>戳我阅读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