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道至简是吧。
还没等她跳下去,我就一把捞住了她。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装腔作势道:「太子妃,您别想不开呀,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许清欢听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理论上来说,这场局应该是我完胜。
可是,在偏爱面前,道理算什么?
当天晚上,我跪在赵承钰的身前。
屋中烛火昏暗,我看不清赵承钰的神情。
他点了油灯,一条蛊虫被他提到火前炙烤,滋滋作响。
一缕黑烟升起。
我疼得龇牙咧嘴,青筋突出。
额间不断冒出细密的汗水,我死死咬住牙,不肯叫出声来。
恍惚间,我好似看见赵承钰也皱了皱眉,仿佛也吃痛了一般。
狗男人,疼得又不是你,有甚可皱眉的?
我疼得几近要昏死过去,意识涣散地拽住赵承钰的衣角。
赵承钰这才肯放过我。
这就是他牵制我们的办法。
他给太子府后院的女人们都种下了蛊毒,蛊虫在他手上,蛊虫与我们痛感相通,生死相连。
不然就凭这五百的月薪我早就跑路了。
狗东西,我迟早要起义!
赵承钰将蛊虫捏在掌心里,贴着我的耳根子,温声道:「替我办件事。」
他的手捏住蛊虫。
一寸一寸地用劲。
我吃痛,颤抖道:「任凭殿下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