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惨白来形容了。
那是死灰。
王莉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被旁边的工位挡了一下才勉强站住。
李哲更是抖如筛糠，站都站不稳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诽谤的，是董事长的亲生女儿。
这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之前那些围观看戏，甚至附和过几句的同事，此刻都慌了神。
他们纷纷低下头，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想要撤回或者删除聊天记录。
但已经晚了。
我爸的助理已经带着IT部的人堵在了门口。
“所有人的手机，暂时由公司保管，作为证据封存。”
助理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压抑在心口的恶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那段录音。
我走到抖得不成样子的张姐面前。
按下了播放键。
“......我警告你，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要是再这么招摇，影响了试用期转正，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莉，你做得很好，工作努力，思想端正......”
张姐带有偏见和威胁的言论，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我爸听完录音，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
他看着张姐，一字一句地开口。
“滥用职权，威胁员工，公然搞办公室霸凌。”
“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
-“不，现在就滚。”
“等着法务部的通知吧。”
张姐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从被所有人逼入绝境的谷底，到瞬间掌控全场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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