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婢女娇宠:世子爷他偏要护短


顷刻间,她变得十分拘谨,不仅不敢笑了,连视线都只敢落在自己的足尖上。

方才她还在活灵灵地笑,如今却瑟缩胆小得像只乌龟一样。

薛其箫蹙眉,难道是他长得太凶神恶煞了吗?

薛其箫上前,先瞧了眼福哥儿,因钟嬷嬷不在跟前,想回头问问云荔福哥儿近日的状况。

却发现刚刚还站在摇床旁的云荔不知何时已经缩到了角落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遥远到可以容纳十几个人。

薛其箫心中的不满愈发多了些。

他蹙起剑眉,问:“爷是会吃人吗?”

话音甫落,云荔才缓缓上前,朝着薛其箫福了福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虽近了些,可云荔的眸光却还是不敢往薛其箫身上望去。

“这几日福哥儿可还好?”薛其箫冷声问着,嗓音辨不出喜怒来。

云荔低着头道:“多谢世子爷挂怀,福哥儿一切都好。”

薛其箫眉头的沟壑愈发深了,这便朝着云荔走近了一步,道:“抬起头来。”

男人周身上下的威势犹如高山巨峦般扑面而来。

云荔胆小,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退后让薛其箫很不高兴,只道:“你,抬起头来。”

这下,云荔只能遵着薛其箫的吩咐抬起了头,露出一双秋水似的明眸,而明眸里写满了恐惧。

“你很怕我。”这一回薛其箫出口的不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说道。

云荔望着薛其箫意味不明的墨眸,只道:“爷的吩咐,妾身铭记于心。”

从她住进镇国公府的那一日起,薛其箫就曾厉声警告过她:“不许有半点不安分的心思。”

这样的警告,云荔听过无数次了。

“云荔自知身份卑贱,不敢违抗世子爷的吩咐。”

这话一出,倒将薛其箫噎在了原地。

没错,这是他自己说过的话,如今云荔不过是照着他的吩咐与他保持着距离,为何生气的人却成了他?

薛其箫既想发怒,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发怒。

他便只能站在原处生闷气,想了想才说:“爷问你话的时候,你该好好回答。”

云荔抬起眸望向薛其箫,仿佛根本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薛其箫体悟到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顿了顿,道:“今夜,我会宿在揽云阁。”

这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厢屋里早就备好了被褥,只等着薛其箫下榻。

所以云荔应了一声,当下就要去厢屋忙碌。

可她才要转身离去,却被薛其箫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袖:“不是宿在厢屋。”

冷不丁地,云荔的衣袖被男人用大力扯住,她一回头,又撞上薛其箫愈发意味不明的墨眸。

内寝里悄然无声,只剩烛火在摇摇晃晃。

云荔心内涌起诸多情绪,到了嘴边却什么话都没说。

倒是薛其箫被她那双水眸盯得很不自在,就问:“你不欢迎?”

“妾身不敢。”云荔十分平静地说道。

何为以退为进,何为欲擒故纵,她不是不明白。

早晚,薛其箫是会宿在她房里的,只是这一日比她想象的要早一些。

而薛其箫也在短暂的局促后说服了自己。

府内的下人都是惯会跟红顶白的,旁人之所以看不起云荔母子,就是因为薛其箫的冷待。

他若宿在正屋,而非厢屋,足以证明他对云荔母子并不冷漠。

这样,也能让她们在府内的处境更好一些。

可除此以外,他与云荔之间却不会再有任何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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