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面对他的冷眼,我走入致命漩涡


“昭昭,你到底是恨我还是喜欢我。”他笑容散漫而玩味。

温昭僵硬着握刀叉的动作,慌乱感猛然攀升。

谢承渊一点都没有开心或者恼怒的情绪,回忆着那些字里行间都夹杂着思念的文字,他摇晃着酒杯说:“那句‘谢承渊,我想见你’,真的是谎言吗?可我想见你是真的,怎么办呢。”

那些隐秘的心事如手中的刀,在温昭心上豁开一个温柔的口子。她用力握紧,强迫自己镇定地继续吃饭,“嗯,假的,小时候不懂事乱写的。”

“高中还小。”谢承渊笑了下。

“我都说了是假的,你为什么还要问,谢承渊,你拿这些事来说,是想看我难堪还是怎么样?”温昭兀地松手,刀叉碰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红着眼睛看他。

谢承渊注视着陷入差劲情绪的她,良久,沉默地侧头看窗外,“对不起。”

温昭抹了把眼睛,取下腿上的餐巾,后撤椅子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餐厅,这次没受到任何阻拦。

坐在公交车上,她头靠着窗户发呆。

另一台车如影随形在侧,距离不远不近,男人手搭在扶手上,遥遥凝望。

女孩被头发遮住的侧脸,露出小巧挺立的鼻尖,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扑朔迷离。

行至第五十八街区时,暴雪再次降临,她在红灯时推开窗户,手伸出来一点接雪花,头发迎风乱舞,拿手机自拍了张照片。

谢承渊抬头,隔着车玻璃望着这一幕。

那张脸木然宁静,没有笑容,没有表情,不知道镜头下的角落,记录进去一个她讨厌的人。

而他最终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内。

楼上的灯熄灭,谢承渊闭上眼,说:“回去吧。”

车子调头驶向下一个街道。

就在同一时刻,楼间一格的窗帘被拉开。

温昭推开阳台门,风掀动睡裙与长发,她平静地仰望一眼漆黑的天空,倚靠在门上,在风中点燃一支烟,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红色尾灯,举起只剩一半的机票看了眼。

*

第二日停雪了,近日罕见的好天气。

机场见到她,谢承渊不意外,昨日那些话,温昭不可能没听进心里,她最爱的人就是外公外婆。未经遗嘱继承人的同意擅自转卖房产,还允许外室登堂入室,她这趟回去,有人怕是要三拜佛祖了。

一上飞机,温昭就戴上眼罩,一心一意睡觉。

长达十七个小时的飞行,谢承渊有一半时间在看电脑。这趟出来,他手上攒了一堆没处理的工作,不像温昭,睡得昏天黑地。

飞机准备下降穿越对流层过程中,忽遇雷暴云,机身剧烈颠簸,舷窗外清楚可见连续的雷电劈裂长空,舱内明暗交接,全机躁动起来,才勉强把她吵醒。

睁开眼那一瞬间,雷电闪动的画面径直映入眼帘,恍如末世,温昭以为穿进梦里,狠狠掐自己一把,疼得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松了口气,坐起来,转头看见谢承渊,心莫名静下来。

“做噩梦了?”谢承渊揉着眉心转过来头。

“没有。”温昭记不清。

她自然记不得睡梦中发生的事,谢承渊也不再问,他看过时间,待飞机平稳,垂下眼睫,不紧不慢地系领扣,挽下卷起的袖口,戴手表。容止端净,衬衫笼身,处处给人一种静谧而孤高之感。

“曼哈顿多暴雨天吗?”谢承渊不急不缓地问。

“夏天多。”温昭把眼罩塞进包里,不甚在意的语气,“这个季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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