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强任他强,逆妇当自强


她抬头瞥了眼,周令身材高大,挡住了廊下的灯笼,在他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

反正定不会好看。

崔茵红着脸想溜,没溜成功,被周令扼住下颌往后逼退了两步。

“你看,说实话你自己听了都不高兴,你凭什么说我。”崔茵拽着周令的手腕,试图和他讲道理,亦试图为自己开脱。

下颌被捏得酸痛,崔茵觉得周令下手更重了,还有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比冬日里的雪更冷。

“实话?!”周令眯起眸子,眸底漆黑不见底,“崔茵,你倒是说说,刚才的哪句是实话?”

崔茵就知道要遭殃了,刚才的一句话触及到他男人尊严了,变脸求饶道:“都是假话,假话。我是故意气你才如此说的。周令我错了,松开手,我下巴疼。”

“就要你疼。”周令手上力道不松,“不疼不长记性。”

“夫君,大过年的,咱们不能生气,生气会倒霉运,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行不行。”崔茵说着软话,心里骂着狗男人。

终于,狗男人松了手。

崔茵揉着下颌,退到一边。

等狗男人走后,崔茵小声骂了几句,捡起掉落的红包回了竹井院。

以为今晚不会再有事。

谁料就寝时周令突然踢开了她的院门。

他来得急,丫鬟还不急通禀,人已经到了内寝。

崔茵吓得不轻,裹着被子靠墙缩着。

小瓜进来察看还被周令吼了出去。

崔茵盯着他稳步走来,一只黑色的登云靴踩上了床榻。

穿鞋踩别人的床,真够礼貌的。

“夫君,深夜前来是有何事?”崔茵尽量保持心平气和。

内里慌乱如麻。

想起婆母让她要孩子的事,说会找周令提。

他半夜前来,不会是想……

自打周令苏醒,他俩都是各过各的,各自在自己院里睡觉。

互不打扰的日子安逸自在。

可千万别打破这种状态。

“你放心,爷不是来和你同房的。”周令嗤笑补刀,“爷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

崔茵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爷是来告诉你,爷不是软面条。”

周令说得一字一句,崔茵怔愣了会,忙附和道:“是是是,你不是。”

大半夜来就为说这事,若不是怵他,崔茵真想大笑出声。

一句戏言让周令半夜睡不着,这男人是够纠结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周令单脚踩着床榻,俯身低眸睨着崔茵。

崔茵呆住了。

这不是你自己刚才说的吗?

“这……”崔茵脸颊绯红,假笑道:“夫君,咱们老夫老妻的,自然晓得。”

“那爷是什么?”周令戏谑道,“你好好说说。”

崔茵轻抿着唇,周令好生不要脸。正腹诽着,下颌突然被人攥了起来,被迫与他对视。

床头只点着一盏蜡烛,周令的脸一半明一半暗,有些煞人。

今晚要是不平了他的纠结,崔茵是睡不安稳了。

周令松开手,“说!”

小半会后。

“夫君,自…自当是雄伟丈夫。”崔茵说完臊人的话,当即把脸埋进锦被。

这等粗俗话,当初在床榻间她被逼着说了不少,她不会,周令教一句,她学一句。有些太臊人,她不说,他就使坏,最后他都能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也一样。

“啧。”周令好似不满意这个回答,“爷不信!”

崔茵又惊呆了,不信什么?

不信她说的?还是不信他不是软面条?

“除非我证明给你看!”

崔茵猛抬起脸,瞪大眼睛,看着似笑非笑的周令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证…明,怎么证明?”崔茵背贴着墙,莫名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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