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强任他强,逆妇当自强


说着又怨起周令,“要不是周令打瞎了你的一只眼,落了残疾,你比他还英俊,怎会娶不上妻!”

“打住!”李鹤不愿别人老拿他瞎了只眼说事,“那些姑娘是嫌我后院有女人,还有庶女,如此小肚鸡肠,我瞧不上。”

李岚瞪了眼李鹤,“你一惯爱找借口。”

李鹤不再接话,微皱起的眉舒展开来。

外面所有的流言皆是嘲笑他的,这,他无所谓。在如何嘲笑,能有胆笑到他面前的没一个。

笑。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都还没搞清楚人家的情况,听别人说她和离了,便头脑发热的带着聘礼去提亲。

还有那该死的崔淮明,自己侄女有没有被休都不晓得,他这个大伯是怎么当的。

要是他知道,提醒一声,能闹出这奇葩事来吗?

……

除夕祭祀。

国公府祠堂。

四位家主齐拜过祖先。

香案上的整个猪头肉会被抬下去今日吃掉。

祭祀肉是福肉。

吃了福肉,来年有福。

除夕夜。

爆竹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吃年夜饭时,那盘切成薄片的猪耳朵就在崔茵的左前方。

一同在左边的除了猪耳朵还坐着一个周令。

年夜饭按规矩,家里的人要一起吃。

护国公说过几句祝福语后,发话用膳。

男尊女卑,等护国公,周令,邓氏依依动筷后,崔茵才拿起筷子。

猪头肉早晨祭祖时,崔茵就盯了好久。

她喜欢吃猪耳朵,口感脆脆的,蘸上酱油、小葱、大蒜、辣椒制的蘸水很是下饭。

当崔茵让丫鬟盛上第三碗饭时,周令轻瞥了她一眼。

被他一瞥,崔茵接下来吃什么都没刚才的味道了。

用过晚膳。

长廊下烛火明亮。

崔茵捏着婆母和公爹给的红包,落后周令半步跟在他身后。

她想快点回到自己院子拆红包。

奈何不能越过周令先走。

去年婆母和公爹各给了她一百两银票,今年会有多少?

想到自己的钱匣子今晚又要变沉,崔茵高兴的乐呵了一声。

笑声引来前方周令的侧眸,“你好像很喜欢红色。”

崔茵抬头,见周令盯着自己新做的锦红色襦裙。

“女子的碧玉年华过的快,我想趁自己还年轻时多穿些颜色鲜艳的,不然等芳华一过,再穿就不合时宜了。”提起年纪崔茵不由惆怅,“翻年后,我就二十了,哎……也不知道还能穿几年。”

周令见崔茵垂头摸着新衣,努着嘴的模样,随口轻嗤道:“恐怕不到一年就不能穿了。”

崔茵闻言抬头,不悦的看着周令,以为他说她老。

瞪着他的后脑勺,又听他道:“你吃得多,身上的肉一天天长,今日的衣服塞不进明日的身体,你说你这衣服能穿多久?”

周令随口一说,崔茵恼了,“大过年的,夫君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

周令平静的说道:“我说的是事实。”

崔茵停下步子,愤愤地瞅着周令的背影似要把他瞅出一个窟窿来。

她握了握拳头,追上他,“你以为你身体就没缺点吗?”

身体上的缺点?

周令停下,负手转身,眨着眼睛想听听看她能胡诌些什么来。

“你嘴巴是中过毒的,脸是棺材做的,心是被墨染过的,还有你那处是根软面条似的……”

崔茵每挖苦一个部位,嘴跟着视线走。

周令一直看着崔茵,怎会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处”指的是哪里。

言多必失,崔茵腹诽自己是不是和周令在一起的日子长了,说出的话也跟个流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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