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裴家,裴沐阳怒斥我胡乱吃醋离家出走,闹出当街生子的丑闻,丢尽了侯府的颜面!
“你不就是嫉妒婉儿比你先生子,他们母子平安就这么让你不舒服吗?”
他连半句关心都没有,我虚弱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想起自己走过一遭鬼门关,是那个男人拉了自己一把,他是谁?
这份恩情要还给谁?
见我分神恍惚,裴沐阳丢下一句威胁满满的话就离开了,他说我若再做出伤害婉儿母子的事情,他会让我付出代价!
那晚,柳婉儿的院子里叫了一晚上,她生完之后每晚都胀奶,疼得睡不着。
“怎么好让你动手,若是弟妹知道定会吃醋。”
柳婉儿寻了古方说要将那胀处揉开,那些丫鬟手劲不行,裴沐阳便想着自己上手。
他神色严肃道:“这是治病!”
“男女有别,阿阳,我知你是关心我,你帮了我已经很多了,若你哥哥泉下有知一定欣慰。”
“提我哥做什么,婉儿,你我青梅竹马我自然不会让你受苦的。”
说着,裴沐阳的手放了上去,只是轻轻一个触碰便让柳婉儿浑身一颤。
她哼咛一声,满脸媚态。
裴沐阳的手猛地用力,女人咬着下唇嗔怒道:“轻……轻些……会坏的。”
揉着揉着,柳婉儿便滚到了裴沐阳的怀里,两人莫名地吻到了一块。
婉儿脱下外衣说要报答裴沐阳的恩情。
“自古兼祧两房的多了,阿阳不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我愿意的。”
“婉儿。”
那一声充斥着情愫的话,裴沐阳得了允许哪里还忍得住,他猴急地去解柳婉儿的衣带。
两人沉浸其中忘我的很,柳婉儿热情的跨坐上去,她忍了十个月,成亲后连新婚夜都没有过完,夫君便被征兵,她那样的孤寂,那样的渴望!
然而就在裴沐阳忘情驰骋的时候,
身下的血流了下来,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格外刺鼻,就在这时候,
“啊——”柳婉儿惊呼出声,吓得裴沐阳一紧张。
“卡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裴沐阳动弹不得,两人抱得很紧,最后一根棉被将两人包裹起来,请了大夫蒙眼入府才将两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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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