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她没有担心我的伤势,也没有担心我那天是怎么收场的。
而是闭了闭眼,继续求情。
“阿言,放过他吧。”
“小伙子不懂事,那天是跟我吵了架,才违规驾驶的。”
“而且他将来要考公,不能坐牢,更不能留下案底。”
我似笑非笑,眼中却带着几分冰冷。
“如果我说不呢?”
“傅清梨,你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我非要让他付出代价。”
傅清梨抬眸看了我一眼,下一秒直接把手里的文件撕了个粉碎。
“阿言,别忘了,之前是我给你撑腰。”
“可是这一次——”
“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接你的官司。”
她劝我好好想一想,转身回了书房。
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寒凉。
果然有傅清梨出面,没有一个律师敢出面接我的官司。
就连那些金牌律师都纷纷劝我。
“盛先生,您也知道您妻子的实力,一次小小的肇事逃逸而已,她要是真想护谁,别人都别想占到便宜。”
“对啊,盛先生,这些年谁都知道你可是傅总的心头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握着茶杯的时候逐渐用力。
脸上仍旧带着一抹冷笑。
原来所有人都以为,这些年我就是依靠傅清梨活着的菟丝花。
可是这一次。
她们恐怕要失望了。
我一通电话打到了国外。
“忙吗?”
“我遇到点事,需要你回国一趟,华尔街那边都说只要你出手的官司就没有赢不了的,来帮我个忙吧。”
对面传来女人的低笑。
“盛夏言,你可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了。”
“既然你开了尊口,我就算再忙,也得翘班赶回去给你主持公道。”
电话挂断,我目光落在不远处,突然出现的小伙子身上。
他手里捧着一束花,抬头时眼神骄傲。
那一身白衬衫在风中摇曳。
像极了18岁那年的我。
当年我可是最爱白衬衫的,就是因为傅清梨的心结,所有的白衬衫都被我送人。
可凭什么这个小伙子,能穿着一身白衬衫在我眼前炫耀?
他看起来对春山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