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彩礼，我们出一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些。
婆婆语气不善地追问：“还有呢？”
“妈，您让我再生个儿子，可您也知道，生小涵的时候我大出血，伤了身子，医生都不建议我再怀孕了，这真的是为难我。”我低声下气地解释。
婆婆却冷哼一声：“借口，全是借口，我们以前生三四个都没事，你就是不想给老秦家留后。”
“您不愿意生，那还商量啥，让那丫头片子有多远滚多远，谁的孩子谁养，我又不是保姆。”婆婆毫不留情。
“妈，我真不是不想生，医生说的时候您也在场，您是知道的呀。”我急得眼眶泛红。
“谁知道那医生是不是收了你的好处，跟你一块儿编瞎话骗我。”婆婆蛮不讲理。
“妈……”我还想再劝。
“行了，你不乐意生儿子就拉倒，没什么好聊的。”婆婆“啪”地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手忙脚乱地又拨过去，老公也给她打电话，好话说尽，婆婆油盐不进，到后来，她甚至拉黑了我。
我没办法，只能打给女儿，先确认她安全，安抚她的情绪。
可女儿像是在外面哭了太久，有气无力地跟我说：“妈妈，我头好晕好疼，好想睡觉。”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是发烧了。
我让老公赶紧给婆婆打电话，可婆婆连老公的电话都不接了。
而手术室这边，奶奶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医生又下了一次病危通知，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边是生死未卜的奶奶，一边是深夜被扔在外面、随时可能有危险的女儿。
我整个人快要撑不住了，心里的恐慌如汹涌潮水，几乎要将我彻底吞没。
我急得手直发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婆婆的电话，可始终打不通，没办法，我又拨通了公公的电话。
公公接起来就撂下一句：“我听你妈的。”紧接着，电话那头便没了声响，再打，已然被拉黑。
极度崩溃之下，我满心忐忑地拨通了女领导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的声音沙哑不堪，还带着哭腔：“李姐，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您帮帮我吧。”
女领导原本还睡眼惺忪，听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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