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叫铃,却迟迟没有护士过来。
我只能一遍遍拨打周慕白的电话,想让他帮我找个护工。
可是,电话响了无数次,始终无人接听,最终我在苏岚发布的直播视频里,捕捉到了周慕白的身影。
他们在断壁残垣前拥吻,而身后那栋正被强行推倒的白楼,是外婆临终前白纸黑字过户给我的私人遗产。
视频里,他们先是嚣张地用铁锤砸墙,将外婆当年特意从意大利请来设计师设计的白墙敲得粉碎。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直接调来了重型挖掘机,将我和外婆亲手栽下的枇杷树,毫不留情地连根铲起。
而周慕白,动用周家的名头,挥手驱赶了工作人员以及街道办人员。
他做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博苏岚一笑。
我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目睹的这一切,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周慕白的电话。
不知拨了多少次,电话终于被接起,周慕白的声音里满是厌恶和不耐:“我说了在陪小岚处理点事,你是看不懂人话吗?”
我喉咙发紧,质问道:“周慕白,你陪她处理事情,凭什么动我林清如名下的房产?谁给你们的权力强拆?”
周慕白不耐烦地厉声打断:“没完没了了是吧?林清如,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让小岚受了那么大委屈,用你这点破东西补偿她的精神损失,天经地义。”
他语气刻薄,充满鄙夷:“再说,那老破房子阴气沉沉,也就你当成个宝,小岚拆了它,是替你驱邪,给你置换点新风水,你别不识好歹。”
“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面对我的悲愤,周慕白只是嗤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你外婆都过世多少年了?骨头都能打鼓了,守着那么个破地方,你林家是穷得只剩这点东西了吗?”
他顿了顿,带着施舍般的口吻宣布:“三天后重新举办订婚宴,这次你最好识相点,收起你那套大小姐脾气,等小岚心情好了,我们再谈去领证的事。”
“别给脸不要脸。”他最后补充道,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听到这话,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直想吐。
这时,电话那头隐约传来苏岚娇滴滴的声音:“慕白,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