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了。”
如此蹩脚的理由也亏他想的出来,真是把我当傻子哄。
一进门,顾砚深便理所当然地吩咐:“王姨请假了,知微,去把二楼朝南的客房收拾一下,给阿瑾住。”
我换鞋的动作顿住,抬头看他,声音平静:“那是佣人的事,我不是。”
顾砚深的神色瞬间阴沉下来。
一旁的苏瑾立刻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砚深,你别这样……是我不好,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知微姐为难。”
顾砚深心疼地拍拍她的手背,叫她放宽心住,又转身厉声对我呵斥:
沈知微,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阿瑾刚下飞机,身体不舒服,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我看着他维护苏瑾的样子,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大度?”我冷笑出声,“把你的初恋情人带回家,让我给她铺床叠被,还要装作贤良淑德,这就是你口中的大度?”
“你!”他被我堵得脸色铁青。
“好,既然你不喜欢我谈她,那我们就谈谈我们。”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头直视他:
“顾砚深,我们离婚。”
3
他瞳孔猛地一缩,满脸不可置信。
我没再理会他们,径直上楼。
“沈知微!你给我站住!”
顾砚深追上来,将我拽进卧室,压着火气哄我:
“你闹什么脾气?虽然我知道你不好受,但阿瑾是她生母的事实改变不了。”
他手指在我脸上摩挲,眼里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果然他又开口:“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囡囡,让她们母女修复关系。孩子不能带着心结开始新人生。”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无比陌生。他的歉意、温情,全都是包裹着算计的工具。
“顾砚深,女儿十八岁了,是成年人。她想见谁,不想见谁,我从不干涉。”
“她最听你的话——
话音未落,楼下传来女儿一声尖锐的哭喊。
我心脏一紧,推开顾砚深就往楼下冲。
客厅里,女儿浑身发抖,眼圈通红,将一张A4纸狠狠砸在苏瑾脸上。
“你滚出我家!!”
苏瑾捂着脸肩膀颤抖着在哭。
紧随我身后的顾砚深目睹此景,脸色骤变。
他一个箭步冲到苏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