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的声音带着哭腔插进来:“挽晴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想不开……”
沈叙白立刻回头安抚她:“别乱想,你没事最重要。”
我看着这一幕,心脏止不住地抽搐。
“沈叙白,”我开口,“你昨晚说,你分得清什么是冲动,什么是责任。”
“那你现在告诉我,什么是责任?”
他的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宋清婉却哭了:“沈老师,您要不还是回去吧,我不要紧的……”
沈叙白叹了口气,转回头对我说:“挽晴,我们先出去说。”
我看着他护着宋清婉的姿态,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不必了。”我狼狈地转身离开。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手机一直在震,是沈叙白发来的消息。
挽晴,清婉现在情绪还是不太好,我不能不管她。
等我处理好,一定回来找你解释。
求你,别不理我。
我看着屏幕,眼泪终于掉下来。
七年来,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却是为了另一个女孩。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复他任何消息,只是反反复复看着那些素描的拍照存档。
画中的宋清婉,笑得那么干净,那么明亮。
我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直流。
猫吓坏了,跳到我腿上,用脑袋顶我的手。
我抱住它,轻声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要他了。”
第四天,沈叙白终于回来了。
他站在门外,声音沙哑:“挽晴,开门好吗?我们谈谈。”
我开了门,他看上去很疲惫,衬衫皱巴巴的,眼里全是血丝。
“她怎么样了?”我问。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先问这个。
“脱离危险了,但她情绪很不稳定……”
“所以你陪了她三天。”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能不管她。”
我苦笑了一声:“沈叙白,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谁的未婚夫?”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忘,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因为我消失。”
“那我呢?”我声音发颤,“我在台上等你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