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摁灭香烟,忘记身边的人,快步着急的跟出去。
心里被苦水灌满,沈南栀沉重地叹了口气,只觉得难受。
她想回去的请求,也遭到挽留。
一堆人挤上来,混乱中,有人拿了杯酒,说她喝下去,就可以走。
沈南栀无奈,仰头喝完,可刚出包厢,便感觉身体窜出一股火,没走几步,腿软摔倒到地上。
一个刀疤脸走了过来,肥腻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还真没骗我,是个好玩具。”
“滚!”
沈南栀脸色苍白地甩开男人,却被握住手,拽住她的头发,拖进身后的包厢。
男人用力撕扯她的衣服,沈南栀在慌乱中不停地给周砚琛打电话。
电话迟迟没人接听,裤子却被撕碎一半。
绝望笼盖而来,沈南栀瞥见旁边的啤酒瓶,咬唇用力地摔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趁他晕眩之际,她赶紧脱身离开,手中的电话也接通了。
“周砚琛,有人给我下药,对我动手。”
沈南栀面色异常潮红地扶着墙壁,难受喘气,“你能不能先接我回去?”
男人停顿片刻,清冷不耐地开口,“喝多了让前台送你回去。”
“我遇到个故人,叙旧,晚点回去。”
沈南栀恍惚愣神,就听见那边一道朦胧熟悉的女声。
“哥哥,你陪嫂子吧,我不吃醋了,我知道你亲她,是为我好。”
“傻瓜,哪有什么嫂子,我爱谁,你不知道吗?”
“哥把这几天的吻还给你。”
黏糊暧昧的亲吻声,随着电话被挂断,也斩断沈南栀心里最后一丝感情。
把养妹说成故人,用上床亲嘴许久的,恐怕就周砚琛一人吧!
她麻木不已地回到公寓,浸泡在冷水中,不停地打喷嚏,眼泪滴落在水中。
脸上红热散下去,已经是半夜三点,大门也被打开。
周砚琛浑身酒味和绿茶味,一进来就扑在沈南栀身上。
“宝宝怎么这么冷啊?”
他的掌心隐入沈南栀的浴袍,却被阻止。
“她没满足你吗?”
沈南栀瞥见他脖颈和胸口的口红印,一阵恶心和失望地开口,“周砚琛,要不然我们分了吧?”
周砚琛听到这话,眼眸瞬间清亮几分,危险地眯着。
“这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