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她,时安安手忙脚乱地抓起件外衣就往身上套:“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一趟。”
她忘了,为了今天挑婚纱,她早把公司的事都推了。
她心里,其实早就乱了。
我一句话没说,看着她急匆匆地走出门去。
人都有念旧的时候,我能理解。
我还是相信她的。
时安安一整晚都没回来。
第二天回来后像个没事人似的,抱着我撒娇,“累死我了老公,最近这个项目真是太棘手了。”
她再没提周然,我也不提。
后来她主动说要给我做饭。
我当她是为昨天的情绪失控在赔罪,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吃饭时,她突然说起昨晚的事。
“其实,我昨晚去看周然了。”
“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和我印象里的完全不同。”
“远舟,说真的,我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看他现在这样子,我真的放心不下。”
她说了好多,按理说我该生气。
可我浑忽然浑身没有力气,脑袋发沉,连话都说不来。
我心里一惊,猜到了她肯定给我动了什么手脚。
苦笑了一下:“你答应了?”
时安安低头看了眼从外面带回的小盒子,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嗯”了一下。
我嗓音发哑,又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