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兄弟的打胎预约信息发到了我未婚妻手机上

我住进了公司附近的酒店。

手机关机,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第三天,秘书小心翼翼地敲门:“杨总,有客人找您。”

是顾潇圳。

他站在会议室里,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示意秘书出去,关上门。

“有事?”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逢箐她……她住院了,孩子可能保不住……”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呢?”

他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哥,那是你的侄子啊!”

我冷笑一声:“现在承认是我的侄子了?”

“当初不是你要打掉他吗?”

顾潇圳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我那是……你那是既想要前途,又想要爱情。”

我替他把话说完。

“让我猜猜,现在是不是简家父母逼你负责?”

他低下头,默认了我的猜测。

“哥,我知道我没脸求你……但逢箐她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说要卧床静养……”我打断他:“需要多少钱?”

他怔住了:“什么?”

“住院费,我出。”

我拿出支票本,“这就当是我给未来侄子的礼物。”

他猛地站起来:“我不是来要钱的!”

“那你要什么?”

我抬眼看他,“要我回去继续当这个冤大头?”

“不是的!”

他激动地说,“我是想求你原谅……原谅?”

我轻笑一声,“顾潇圳,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欺骗、随意背叛的傻子?”

他哑口无言。

我看着这个我疼爱了二十年的弟弟,忽然觉得很陌生。

“你走吧。”

我背过身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哥!”

他在身后喊我,“爸妈都很想你……想我?”

我回头看他,“还是想我回去继续当你们爱情的遮羞布?”

他被我问得说不出话。

我拉开会议室的门:“秘书,送客。”

看着他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下午,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我要立遗嘱。”

我对律师说,“如果我发生意外,名下所有财产捐给慈善机构。”

律师惊讶地看着我:“杨先生,您还这么年轻……只是以防万一。”

我淡淡地说。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去了墓园。

顾叔叔的墓碑前,我放下一束花。

“顾叔叔,我很抱歉。”

我轻声说,“但我不能再继续照顾潇圳了。”

照片上的男人笑容温和,就像记忆中那样。

二十年前,他为了救父亲牺牲了自己。

临终前,他唯一的牵挂就是年幼的儿子。

父亲答应他会把潇圳当亲儿子抚养。

我们都做到了,甚至做得太好。

好到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

好到让他觉得,可以肆意伤害最亲近的人。

离开墓园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就像顾叔叔下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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