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兄弟的打胎预约信息发到了我未婚妻手机上

简逢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生生,你说什么?”

顾潇圳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哥,你不能这样!”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那你说我该怎样?”

“继续明天的婚礼,在所有人面前宣誓永远爱你怀着的、我弟弟的孩子?”

简母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角。

“杨生,箐箐已经怀孕三个月了,现在取消婚礼让她怎么做人?”

我看着这个从小看我长大的阿姨,只觉得无比陌生。

“阿姨,那您告诉我,让我娶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我该怎么做人?”

简父羞愧地别过脸去,第一次没有出声维护女儿。

顾潇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但孩子是无辜的,求你给我和逢箐一个机会……”我低头看着他跪地的身影,想起二十年前他刚来我家时的样子。

那时他也是这样跪在父母面前,怯生生地叫我哥哥。

我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起来,你不欠我什么。”

“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

简逢箐突然歇斯底里地哭喊。

“杨生!

我们七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轻声道。

“七年?

你真的爱过我吗?”

“还是说,你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掩盖你和顾潇圳的关系?”

她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声音戛然而止。

顾潇圳仍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护士尴尬地站在一旁。

“那个……手术还做吗?”

“不做就请让出手术室,后面还有病人等着。”

我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简逢箐崩溃的哭喊和顾潇圳的哀求,但我没有回头。

走出医院时,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手机不停震动,是父母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接,直接关机。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场闹剧,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简逢箐生日,她喝醉后一直喊着顾潇圳的名字。

我当时还以为是她口齿不清。

两年前情人节,顾潇圳恰好出差,简逢箐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现在想来,那些都是他们爱情的证明。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

这个所谓的婚房,每一处都留着他们的痕迹。

客厅的沙发是顾潇圳帮忙选的,他说“哥和逢箐一定会喜欢”。

厨房的餐具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甚至连卧室的床单,都是他推荐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看着床头柜上我们的合影。

照片里,简逢箐笑得灿烂,我却没注意到她的目光总是追随着顾潇圳。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生生?

你在家吗?”

是母亲焦急的声音。

我站起身,拎起收拾好的行李箱。

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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