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把所有镜子都蒙起来。
“我刚预感到你要扔掉一件大号垃圾,果然应验了。”
她头也不抬地问。
“什么情况?外面那对狗男女走了?”
“嗯,分手了。”
“什么?!”舒窈手里的游戏机“啪”地掉在地上,“陆昭衍那个蠢货?他脑子进水了?没有你帮他吞噬那些垃圾情绪,他不得原地爆炸?”
我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平静地看着窗外。
“他自己扔了袖扣,斩断了链接。”
链接是我主动建立的,像在他身上开了一个小口,用我温养过的器物作为媒介,将他那些满溢的黑暗能量缓慢引渡到我身上。
袖扣是次要的,真正的锚点,还在我这里。
舒窈倒吸一口凉气,凑过来紧张地打量我:“那你没事吧?他那身负能量又多又杂,突然断开,你没被撑到?”
“没事,正好饿了。”我喝了口水,“就是可惜了,我养了五年的粮仓。”
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仿佛还能回味那曾经充沛而纯粹的黑暗甜美。
舒窈气得在原地转圈:“什么粮仓!那也是你五年的心血!你就这么便宜他了?”
“不然呢?”我摇摇头,“他身上的暗影已经快压不住了,就让他带着他的人间烟火,奔向他自己的结局好了。”
我不想再管这对蠢货。
可麻烦,总是喜欢主动找上门。
半个月后,我跟着画廊老板参加一场顶级的艺术品慈善拍卖会。
冤家路窄。
刚进宴会厅,就看到了陆昭衍和许安然。
陆昭衍瘦了一些,眼底有明显的乌青,但一身高定礼服,依旧是人群中最惹眼的那个。
他正端着酒杯,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许安然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挽着他的胳膊,享受着周围人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
看到我时,她挑衅地扬起下巴,手指却在手机上快速按动了一下,像是在给谁发一条无关紧要却又志在必得的短信。
看到我,许安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换上更加挑衅的嘴脸。
“哟,这不是沈月初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新金主了?能带你来这种地方消费?”
她故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