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那儿空空的。
“为什么不信我，我只剩下这副白骨了，连心都没了，这一魄也岌岌可危……”
“呵，别在我面前卖惨！你可是晚萤幻神，别制作幻术了。”
临渊说他根本不信，还说当年是月裳亲眼看到我跟魔物私奔。
“我没有！是月裳在污蔑我……”
“裳姨姨当年为你保守秘密，被迫入刀山下火海，是后来父神在你房里发现与那魔物往来的情信。”
临渊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若真的要死，死在外面最好。”
他那样冷漠与决绝，好似我是他的仇人一样！
我心痛万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些话梗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声音。
“够了！”长衍打断了临渊的话，他要儿子送月裳回去，转头对我说临渊还小不懂事，“他一出生你就不在身边，所以……”
“长衍，我真的没有私奔，我只剩下一魄……”
“你也不信我是吗？”
我想要解释，可长衍却打断了我的话，他说这百年的思念，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如今我回到他身边就好。
怎么会不重要呢。
明明神魔大战是我献祭噬魂幡才保下天界，保住神族，我根本没有背叛神族！
“乖晚晚，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长衍带我去了偏殿，并没有带我回曾经的房间。
他站在那儿有些尴尬：“你那间房灵气充沛，我让月裳住进去了，当初她为救我受了重伤，那里适合她养伤。”
我目光所及出，皆是月裳喜欢的粉，粉色的灯、粉色的帘子、还有那个粉色的琉璃杯盏。
曾经我用的旧物全部都被丢掉了，连带着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也被砍掉。
取而代之的是月裳最爱的梨树。
我的心底泛酸，但也没有说什么，看着那一魄快要消散，我快魂飞魄散了，又有什么可说的。
后半夜，我没有睡，听着院内秋千上传来的阵阵欢笑。
月色下，他们父子在给月裳推秋千，引得月裳阵阵求饶。
在我晃神之际，突然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