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嫁给怀孕保姆的奶狗儿子后,我爽了!


王建国的来访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片刻涟漪,便迅速沉寂。我和陆澈的生活,似乎暂时回归了一种诡异的平静。网络上的喧嚣仍在继续,但风暴中心,反而安静下来。

陆澈开始早出晚归。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份实习工作,在一家不错的科技公司做程序员。对此,我并不意外,他本就是计算机专业毕业。只是看着他每天穿着熨烫平整的衬衣,拎着电脑包出门,那挺拔的背影竟真的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轮廓。

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和直白的告白,像一道无形的界限横亘在我们之间。我刻意保持着距离,而他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回避,不再越雷池一步,只是那目光,总是沉静地追随着我,带着一种固执的温柔。

这种平静,直到周铭和王素芬出院。

他们出院的消息,我是从小区业主群里知道的。有“热心”邻居拍到了他们互相搀扶、形容憔悴地回到周铭那套房子的照片,立刻在群里引发了新一轮的讨论。

“哟,出来了?还以为没脸见人了呢!”

“看着老了好多,真是自作自受。”

“大家盯着点,别让他们再去骚扰小商和小陆了。”

我看着群里滚动的消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骚扰?他们现在自身难保,还有精力来骚扰我?

我低估了狗急跳墙的力量,也低估了一个偏执母亲对儿子的“掌控欲”。

几天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我和陆澈难得都在家。窗外阳光明媚,他坐在客厅地毯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代码,我则窝在沙发里看书,气氛难得的温馨平和。

门铃响了。⁤⁣⁤⁡‍

我和陆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

陆澈起身,走到猫眼前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回头看我,用口型无声地说:“是我妈,一个人。”

王素芬?她刚出院,一个人跑来干什么?

陆澈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但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妈,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他的声音冷淡而疏离。

门外的王素芬,确实憔悴得厉害。脸色蜡黄,眼袋深重,以往那种刻意打扮的痕迹消失无踪,穿着宽大的旧衣服,小腹的隆起更加明显。她手里没拿任何东西,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陆澈,未语泪先流。

“小澈……”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妈……妈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妈是鬼迷心窍,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商琦……”

她这副卑微忏悔的样子,与之前那个嚣张挑衅的保姆判若两人。

陆澈眉头紧锁,语气没有丝毫松动:“知道错了就去法庭上说,跟我们说没用。”

“小澈!妈求你了!”王素芬忽然激动起来,试图往门里挤,“你就看在妈肚子里是你弟弟的份上,看在妈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撤诉好不好?妈给你跪下了!”

她说着,竟真的作势要往下跪!

陆澈眼疾手快地架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动作,脸色难看至极:“你干什么!起来!”

“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王素芬耍起赖来,哭嚎着,“那官司我们打不起啊!周铭工作没了,钱也赔不起!你这是要把妈往死里逼啊!妈死了,你弟弟怎么办?你忍心看着你弟弟一出生就没了妈吗?”

她一边哭,一边用眼睛瞟向我这边,显然这话不仅是说给陆澈听,更是说给我听的。

我放下书,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站在陆澈身边,看着地上演苦肉计的王素芬,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担忧:“王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呀?您还怀着孕呢,快起来,地上凉,对宝宝不好。”

我的声音温柔关切,仿佛完全忘了她之前是如何辱骂我的。

王素芬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被更多的哀求掩盖:“商琦,商小姐……以前是阿姨不对,阿姨猪油蒙了心,阿姨给你道歉,给你磕头都行!求求你,劝劝小澈,把那官司撤了吧!你们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何必非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呢?”

我微微蹙眉,露出为难的神色,轻轻拉住陆澈的胳膊,柔声说:“阿澈,要不……先让王阿姨起来吧?她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陆澈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用力将王素芬从地上拉了起来。

王素芬顺势抓住陆澈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小澈,妈知道你现在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可她根本不是真心对你的!她就是在利用你报复我们!等她把我们搞垮了,她就会一脚把你踢开!你听妈一句劝,跟她离婚,妈给你找个好的……”⁤⁣⁤⁡‍

“够了!”陆澈猛地甩开她的手,额角青筋跳动,眼神里是压抑的怒火和失望,“到了现在,你还在诋毁商琦?还在想着挑拨离间?你口口声声说知道错了,这就是你知错的态度?”

他指着门外,声音冰冷刺骨:“你走吧。法院怎么判,我们怎么接。至于我和商琦的事,不劳你操心。”

王素芬被他决绝的态度彻底击垮了,她瘫软地靠在门框上,绝望地哭喊:“陆澈!我是你妈啊!你为了这个狐狸精,连妈都不要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引得对门的邻居都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偷看。

我看着这场闹剧,心里冷笑。苦肉计不成,又开始道德绑架了?

我轻轻依偎进陆澈怀里,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和无限依赖:“老公……我怕……王阿姨好像还是很恨我……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陆澈立刻收紧手臂,将我牢牢护住,看向王素芬的眼神再无半点温情,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厌恶:“你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

最后通牒。

王素芬看着陆澈毫不留情的眼神,又看看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我,终于明白,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目的了。她脸上的哀求、悲伤、绝望,慢慢转化为一种彻骨的怨恨和疯狂。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冰冷粘腻。

“商琦,你等着……你不会一直这么得意的……”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猛地转身,踉踉跄跄地冲进了电梯。

门关上了,隔绝了那令人不适的视线和诅咒。

陆澈紧绷的身体这才微微放松,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歉意和后怕:“对不起,商姐姐,又让你受惊吓了。”

我摇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脸上哪还有半分害怕,只剩下冷静的分析:“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是苦肉计和道德绑架,下次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

陆澈眼神一暗:“我知道。我会想办法。”

他所谓的办法,在几天后显现。

他不知用什么途径,联系上了周铭的一个远房表姨,一位比较明事理的老人家。通过这位表姨,陆澈传递了一个信息:如果周铭和王素芬愿意签署一份协议,承诺永久放弃对陆澈未来可能拥有的任何财产的索取权,并且保证永远不再骚扰我和陆澈的生活,那么,他可以考虑在法庭调解阶段,适当降低精神损害赔偿的金额要求。

这份协议,看似只是放弃了虚无缥缈的“未来财产”,实则是一份断绝关系的声明,更是插向王素芬心脏的一把利刃!她处心积虑,不就是想靠着肚子里的孩子和与陆澈的母子关系,将来能有所依仗吗?陆澈这一手,直接釜底抽薪!

当周铭和王素芬收到这份协议草案时,据说王素芬当场就砸了东西,骂陆澈是“白眼狼”、“被狐狸精灌了迷魂汤”。周铭则沉默了很久,在现实的经济压力和王素芬日益崩溃的情绪下,他似乎……动摇了。

与此同时,我这边,也有了新的“发现”。⁤⁣⁤⁡‍

在又一次整理从之前家里搬出来的旧物时,我无意中在一个很久不用的旧钱包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折叠的、有些年头的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很多年前的、手写的民间借贷凭证!借款人是周铭,出借人是我已故多年的外婆,借款金额是十万块,当时是为了给周铭创业周转,日期就在我们结婚前半年!上面有周铭的亲笔签名和指印!

这件事,周铭从未跟我提过!外婆去世得突然,也未曾告知母亲和我!这笔债务,显然被他刻意隐瞒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十年过去了,这笔钱连本带利,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可能已过诉讼时效,但这张借条的存在本身,就是周铭忘恩负义、隐瞒婚内债务的铁证!在离婚财产分割时,我完全可以据此主张权利!

我将这张泛黄的借条拍照,发给了陆澈和他的律师。

律师很快回复,表示这是非常重要的证据,可以在接下来的诉讼中,作为周铭存在过错和隐瞒夫妻共同债务的有力佐证,极大增加我们胜诉和获得更多赔偿的筹码。

我将借条小心翼翼收好,心里一片冷然。

周铭,王素芬。

你们以为出院了,就熬过去了吗?

苦肉计,道德绑架,黔驴技穷。

而我和陆澈手里的牌,却一张比一张致命。

法律的网正在收紧,亲情的刀已然举起,就连陈年的旧账,也在这个时候翻了出来。

真是……天都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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