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公纵容女兄弟烧我头发,我送他们去火葬场烧了


那一晚之后,我没有再回主卧。

三年来,我第一次住进了这栋别墅二楼尽头那间久无人居的客房。

房间带着一股清冷的霉味,但我却觉得比那间充斥着黎珩气息的主卧更让人呼吸顺畅。

接下来的几天,黎珩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冷着我,让我“认清现实”。

他早出晚归,甚至偶尔夜不归宿。

即使偶尔在餐厅碰上,他也当我是空气,眼神都不会瞥过来一下。

沈知意倒是安分了两天,没再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别墅。

但我知道,她不会甘心。黎珩身边的位置,她觊觎了太久。

果然,第四天下午,我坐在客房飘窗边,看着手里一份关于锐科集团的商业分析报告时,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娇嗲的笑声。

我放下平板,走到窗边,撩开一丝窗帘。

院子里,沈知意正从她那辆扎眼的红色跑车上下来,手里拎着几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购物袋,熟稔地走向大门。

不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她指挥佣人的声音:“张妈,把我上次留在这儿的拖鞋拿来,对了,珩哥说晚上想吃我做的醒酒汤,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面无表情地放下窗帘。

也好,她来了,这戏才更好看。

晚餐时分,我下了楼。

餐厅里,黎珩果然在座,沈知意就坐在他旁边,正殷勤地给他盛汤。⁤⁣⁤⁡‍

看到我,黎珩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去,像是看到了什么倒胃口的东西。

沈知意则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袅袅姐,下来吃饭啦?我炖了汤,一起喝点?”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餐桌另一端,拉开椅子坐下。

餐桌上气氛诡异。黎珩沉默地吃着饭,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沈知意则不停地找话题,一会儿说娱乐圈八卦,一会儿抱怨逛街累了,声音甜腻,试图活跃气氛,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我,带着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她在试探,试探我的反应,试探黎珩的态度。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佣人端上来的饭菜,仿佛他们不存在。

这种彻底的漠视,显然比任何激烈的回应更让沈知意难受。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

黎珩似乎也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安静,他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施舍般的口吻:“知意特意给你也盛了汤,不尝尝?”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沈知意面前那碗奶白色的汤,淡淡开口:“不了,我怕油腻,反胃。”

沈知意的脸色瞬间僵住。

黎珩眉头一拧,语气带上了火气:“江袅袅,你阴阳怪气给谁看?知意一番好意……”

“她的好意,我受不起。”

我打断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与他刚才如出一辙,却带着截然不同的冰冷意味,“就像你们结婚纪念日那晚的‘好意’一样,太重,我消化不了。”

提到那晚,黎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沈知意也攥紧了手里的汤勺,指节泛白。

“你!”黎珩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哐当作响,“江袅袅,你到底有完没完?!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是不是非要揪着不放?!”

“过去了?”我轻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他和沈知意,“黎珩,你觉得什么事能轻易过去?是烧掉的头发能长回来?还是当众的羞辱能当作没发生?”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在我这里,过不去。”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铁青的脸色,转身离开餐厅。⁤⁣⁤⁡‍

身后传来黎珩暴怒的低吼和沈知意带着哭腔的“劝慰”。

“珩哥,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袅袅姐她只是还没消气……”

“跟你没关系!是她自己不可理喻!”

我脚步未停,径直上楼。

回到客房,我反锁了门,走到窗边。夜色渐浓,别墅区的路灯次第亮起,勾勒出静谧的轮廓。

我知道,黎珩不会轻易签字。他傲慢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被我“甩掉”,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两家利益,以及他尚未完全从江家攫取够的资源。

他在等,等我服软,等我求饶,等我和过去一样,被他轻易拿捏。

可惜,他等不到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对面传来一个干练沉稳的女声:“江小姐。”

“陈律师,”我开口,声音冷静,“帮我起草一份正式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部分,按照我之前跟你沟通的来。另外,”

我顿了顿,眼神锐利,“以我个人名义,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理由是……感情破裂,以及男方存在重大过错。”

电话那头的陈律师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确认道:“江小姐,您确定要走到诉讼这一步吗?这可能会激化矛盾,而且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

“我确定。”我没有任何犹豫,“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黎珩,你不签?

没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陪你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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