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去母留子后,心机外室誓要上位


莹儿这才跪地道:“奴婢瞧见如玉姐姐偷拿了绸缎里的田契。”

此话一出,薛老太太只在心内叹息了一声,她有心要帮一帮云荔主仆,可奈何云荔实在不上道,秦妍兰的细作又布到了揽云阁,这下是回天乏力了。

钟嬷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拿更狠厉的态度逼问莹儿:“你可瞧真了?若说谎,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奴婢瞧真了,如玉姐姐背着人将田契藏到了自己的床褥之下。”

这话一出,如玉也瞬时瘫倒在地,泪水迅速充斥满了她的眼眸。

有了莹儿的证言,秦妍兰那儿就有了人证物证,人证物证俱全,她还能为自己辩解什么?再辩解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兴许还会连累姨娘。

就在如玉心如死灰,想要应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将云荔摘出去的时候,云荔却往前膝行两步,朝着薛老太太又重重地磕了个头:“老祖宗,莹儿在撒谎,有人可以证明如玉的清白。”

此时薛老太太也不大想管这件乱糟糟的事了,她与秦妍兰一样都轻视着云荔,认定了她的“有人”只会是春娘或者福双,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秦妍兰更是忍不住嘲弄她:“云姨娘这么包庇小偷,不会是也参与其中了吧。”

云荔不去理睬秦妍兰的冷言冷语,她只是一脸坚定地望向薛老太太,眸光里满是期待。

薛老太太问:“有谁能证明她的清白?”

“世子爷。”云荔的这话掀起一室哗然,荣禧堂里里外外的丫鬟婆子们都瞪大了眼,连秦妍兰都被打了个始料不及。

“你在说什么胡话?”秦妍兰再也坐不住了,立时走到云荔跟前,不由分说地便用力推了她一把,“这与夫君有什么关系?”

云荔被推搡倒地,却还是勉强跪直了身子,抬头用那双无比炙热的明眸直视着秦妍兰:“夫人没听清楚吗?那妾身再说一遍。世子爷能证明如玉的清白。”

ps:

(一切都在云荔的掌握之中。)

薛老太太在内宅里浸淫了这么多年,早在云荔开口提及薛其箫的那一刻起,就知晓这事有了转圜的余地。

她立马给钟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挡在了云荔身前,防止秦妍兰一怒之下对她动手。

而云荔也已将写着“薛其箫”三字的护身符亮了出来。

“昨日夫人刚将绸缎送来揽云阁,妾身就和如玉将绸缎送去外书房给世子爷过目了。”

当然,云荔用的借口也很拙劣,只说她想给薛其箫做两件衣衫,让他挑一挑,看看更喜欢哪一匹绸缎。

虽然拙劣,却很好用。薛其箫说不必,可在云荔的强烈要求下,还是让冬儿和三石将两匹绸缎来回瞧了一番。

当时她用的理由是:“世子爷虽然说不必,可这毕竟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两位小哥帮着过过眼。”

所以这两匹绸缎是在三石和冬儿眼前开封展全,每个角落都没逃过两人的法眼。

田契是否藏身其中,请他们过来一辩就知。

当云荔把这番话说完的时候,薛老太太望向她的视线里多了两分兴味和赏识。

秦妍兰则白着脸,心间森然的怒意已经跃到了脸上,眼瞧着就要爆发出来。

这时,薛老太太则悠哉悠哉地说了一句:“妍兰,你说这事该怎么办?要不要去请三石和冬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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