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妻子在卧室裸睡,被窗外的玻璃清洁工看了个精光


“我妻子的痛苦,是钱能衡量的吗?”我冷冷地看着他,“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绝对安全、不受打扰的环境,而不是你的钱和你的医生!”

我的拒绝,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烦躁,但很快又被完美的歉意掩盖。

“好,好,我明白。”他叹了口气,显得无奈又真诚,“那我们就不谈钱。您太太的健康最重要。我们先让她静养,随时等候您的消息。”

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假装不经意地扶了一下玄关处的装饰画,指尖在画框背后极快地抹了一下。

他回头对我说道:“陈先生,我知道您很爱您的太太。但有时候,过度的保护,可能会让她更难走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

我的心猛地一沉。

4

季延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

不,是他画框后那个小动作,像一根毒刺。

晚宁握住我冰冷的手,“别多想,他只是想尽快解决麻烦,稳住他的名声。”

我点了点头,但那股不安始终挥之不去。

季延的计划,比我们想象的更周全。

他没有再直接联系我们,却发动了更强大的公关攻势。

第二天,各大媒体的版面,都换成了季延探望敬老院、资助山区儿童的新闻。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洋溢着圣人般的光辉。

网上开始出现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季总都道歉了,也愿意赔偿,还要怎么样?”

“就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看着也不像坏人。”

“那个女的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现在抑郁症这么普遍,说不定她本来就有病。”

舆论的风向,在悄悄转变。

季延这一手以退为进,玩得漂亮。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有担当、有爱心,却被“得理不饶人”的受害者纠缠的完美形象。

而我们,则快要被塑造成贪得无厌、借题发挥的敲诈者。

“我们不能再等了。”晚宁看着手机上的评论,脸色冷得像冰。

我深吸一口气,“他不是想给我们找医生吗?那就让他找。”

晚宁猛地看向我。

“我们不能被动防守,必须主动出击,让他进入我们设计的下一个圈套。”

晚宁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拨通了季延助理的电话。

“我考虑清楚了,我们接受季总的提议。但我有个条件,为了避免我妻子情绪激动,每次治疗,都必须在我们的家里进行。”

助理显然很意外,立刻答应下来。

半小时后,她就回了电话,说已经约好了全海市最权威的心理专家,周五下午上门。

挂了电话,晚宁担忧地看着我:“在家里?风险太大了。万一被那个专家看出破绽……”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帮手。”我打开电脑,调出一个人的资料。

他叫许诚,一个因为学术造假被吊销执照的前心理医生。

他急需一笔钱,也恰好,欠过我一个人情。

他将是藏在我们耳中的另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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