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夫君和养子带回兽人孔雀后,悔哭了

神医谷白鹤云舒排众而出。

他眉头皱着,莽撞的动作让我一愣,然而紧随着从他指尖传来的暖意,又让我神情一瞬恍惚。

我刚想斥责他蔑视鹰族威严,他却先开口了。

“胡闹。”

他语气责备,却满眼都是担忧。

经络中舒适的感觉,让我懒洋洋的,一时不想张嘴。

他得寸进尺,喋喋不休地念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强行催动战气,你不要命了?

把这个吃了。”

丹药入口即化,温和的药力瞬间散入四肢百骸,我缓过一口气,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们神医谷的人,都这个硬脾气?”

云舒看了我一眼,那眉宇间的温和,生生化了我浑身荆棘。

“留下来吧,当我的医师,否则我绝不会休息。”

我避开他的目光,难得任性一句。

云舒没搭话,但从这天起,他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那股温和的草药香,时时刻刻安抚着我。

深夜。

我一下又一下敲着脑袋。

随着身体越来越不好,族中事务让我越来越头疼。

就在我想掀桌子的时候。

云舒握住了我的手,轻柔的力度,和淡淡的香气,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把药喝了,然后,休息。”

他不由分说,收走了我所有公文。

任由我怎么生气,他都温和地看着我,直到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他就点上一炉安神香,慢慢哄着我睡觉。

我每次夜间惊醒时,都能看见,他坐在我身边,轻抚琴弦。

琴声温润如月光流水,听着听着,我就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我身体好一些,他就在月下喋喋不休给我讲着药理。

我听得烦了,就抱着兵书,定要他破解残局。

他总是不气不闹。

润物细无声的关怀,与风桀那炽热霸道的爱,截然不同。

我们之间,似乎开始一点点越界。

……碎羽崖下。

风桀让人一次又一次给我传话。

最开始他说他错了,求我原谅他。

他说自己愿意出来,做我的王夫,此生此世,只我一人。

我让人回了他八个字:“痴心妄想,好自为之。”

那之后,他好像真的知道我不要他了。

听监管他的守卫说,他每天不知疲惫地劳作,甚至会看管着羽墨,不许有任何懈怠。

他常说,这是羽墨欠整个鹰族的。

至于羽墨,他每天哭着说想我,逢人便说说他是我的孩子,说他错了,不该辜负我的期望。

但没有人理他,即便是碎羽崖下的罪人,也看不起他这种叛徒。

他每天生不如死,到最后浑浑噩噩。

我最后一次收到风桀的消息,是他跪下求着守卫送来的。

“王,罪人风桀说,他什么都不要了,只求您回来,他,他还说,他不想让别的男人靠近您……”守卫越说声音越小,见我没有反应才敢继续说下去。

风桀好像疯了。

他常常在劳作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山壁喃喃自语。

有时叫着我的名字,有时叫我们死去孩子的名字。

他说他对不起我,对不起孩子。

半夜惊醒时,更是仰天长鸣,声音凄厉。

连着几天,都有人在他身侧,发现他吐出的血迹。

我默默听完后,告诉守卫不用再跟我说他的任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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