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友装穷被我发现后,我果断去国外认回全球首富外公

“怎么不公平?”

“无论输赢,都是我赚了。”

他轻笑,呼吸拂过我耳尖,“赢了有你的笑脸,输了有你的白粥,稳赚不赔。”

我转过身捶他,却被他握住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指腹有常年握画笔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我手背上那道浅疤。

那是当年给沈亦舟赶工刻杯子时,被刻刀划的。

“还疼吗?”

我摇摇头:“早不疼了。”

是真的不疼了。

自从在米兰展会和沈亦舟告别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福伯说他后来把那方端砚捐给了博物馆,备注写着“许念旧藏”;说他卖掉了艺术区的所有产业,去了南方,没人知道具体在哪。

这些消息像风吹过竹林,沙沙响过,就没了痕迹。

我现在的生活,被窑火和星光填满。

顾时衍从不像沈亦舟那样,笑我“捏泥巴没出息”。

他会把我烧裂的残片捡起来,拼成风铃挂在窗前;会在我熬夜画釉彩时,默默温着牛奶;会记得我外婆的忌日,提前备好大闸蟹。

那是外婆生前最爱吃的。

“下周去趟景德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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