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他大汗淋漓地醒来。
他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满眼痛苦和恐惧,额头青筋暴起,活似一个疯子。
他崩溃地险些活活掐死我。
我再三磕头道歉,说我不小心失误了。
宋永和急需我再次帮他催眠安抚情绪,才饶我一条命,红着眼阴狠地说:“你再失误,我会让你比苏潇潇还惨,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笑了。
宋永和以为最大的痛苦来自身体。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不过。
他很快就会体验到了。
4.之后,我每天都会上门给他催眠。
而每一次催眠之前,都会喂他一杯水。
他想靠催眠获取快感,抵御禁足的枯燥和无趣,以免被憋疯。
可他还是越来越疯了。
每次提起他哥,他都是一副红了眼想杀人的模样。
我则会在无意地暗示他,他真正恨的人是他哥,苏潇潇只是一个代替品而已。
这种行为是自欺欺人,是懦弱的逃避。
当然,我付出的代价是受伤,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
但无所谓,我并不在乎这个充满了垃圾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