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找话与我闲聊,“你走那么快干嘛,我们打车去。”
我却一直看着手机,敷衍几句后,不再言语。
到了餐厅包厢,林修远的室友张浩迎上来,说我没去看他比赛,实属是他人生一大憾事。
我知道,张浩捧我,是为了替林修远消火。
可是,我并没有生任何人的气。
“别这样说,是我欠你一句比赛胜利的祝贺。”
见我毫无深究之意,只顾着落座点菜,张浩诧异地张了张嘴。
这一年以来,他不止一次替陪着白瑶参加各种活动的林修远打过掩护。
甚至有一次,我亲自找到他本人,当面戳破了他与林修远一同通宵打游戏的谎言。
那时候的他,都没有眼下这般吃惊诧异。
吃饭吃到一半,老板拿来几瓶果酒,问林修远:
“你们几个小屁孩上次留了点酒,要不要现在开了喝掉?”
眼看所有人都不说话,我好心开口替不明所以的服务员解围:
“都开了吧,别浪费。”
见我走出包厢,林修远很快追上来,少见的语带忐忑:
“苏晚,前段时间社团拿了个奖,酒是为了庆祝买的。”
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走进女洗手间。
当我回到包厢的时候,林修远正在替白瑶挡酒。
两年前,近乎一模一样的饭局。
我对酒精过敏,却被这群男生轮番劝酒。
那时的林修远,不仅没有帮我,还眼眸半眯着按住我,用手掐开我的嘴。
他说,不就是一杯酒么?多喝几次就习惯了。大不了喝完后他送我去医务室挂水。
饭局结束当晚,我便开始发烧,起了满身的红疹。
两天后,我因为严重过敏被送进急诊,医生说再晚一点可能就休克了。
听闻我进了急诊,林修远赶来医院对我破口大骂:
“说了不让你喝你非要逞能,蠢货,这就是你喜欢在男人堆里抛头露面的代价。”
回忆至此,我走到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直接离开。
紧随我后回到出租屋的林修远,周身裹挟怒气。
“苏晚,你是不是有病?一声不吭就走,搞得所有人都不开心你就开心了是吧?”
见我一言不发,男人扯动衣领,勾唇冷笑:
“既然你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