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垮掉,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喘息。
傅承砚最近心情不错。
因为我很乖,很听话。
比他养的任何一只宠物都要顺从。
他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他让我倒酒,我绝不递茶。
我把一个拜金、肤浅、毫无尊严的情人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
我抓住机会,在他签完一份价值上亿的合同后,把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递到他手边。
“傅总,我最近看上了一个项目。”
他头也没抬,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
“说。”
“我想开一家私人画廊,需要五百万启动资金。”
傅承砚签名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我。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控制欲强到变态。
他要的是一个完全依附于他,生活里只有他,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
而我今天的请求,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怎么突然对艺术感兴趣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不信和嘲讽。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跟着您,总要学点能撑场面的东西。”
“以后陪您出去,也能不给您丢人。”
我顿了顿,笑得更加谄媚,“再说,画廊多烧钱啊,正好配得上我拜金的身份,不是吗?”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心里发慌,手心冒汗,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这个画廊,是我逃离计划的第一步。
他没有立刻答应。
我也不着急。
不等他答复,我偷偷联系了过去的一个朋友,她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
我把傅承砚送我的,一个没有刻印记的限量款胸针,以三十万的价格卖给了她。
交易很顺利,但在结束时,朋友却面露难色,拉着我到一旁。
“小月,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林清晚小姐那边……她让人传话,说圈子里以后谁再跟你来往,就是跟林家过不去。”
她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歉意和畏惧,“我家里的生意还要仰仗他们。”
“以后……你多保重。”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林清晚的动作真快,她不仅要我身败名裂,还要我彻底被孤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