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他弃我余生,以身入局后他悔疯了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这个野种又算什么东西?”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死命挣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声音,
“那你现在…又在愧疚什么?”
贺秉臣的手猛地顿住,力道松了些,眼神却更加冰冷,
“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我艰难地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恨。
“贺秉臣,这是你和温情欠我的第一条人命。”
“是我欠你的,和温情无关。”
“无关?”我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是不是只要涉及到温情,所有错就都是我的?”
贺秉臣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不容置疑,
“我说了,有什么冲我来,别牵扯到温情。”
我双唇紧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落下。
牵扯?我有今天,可全都是拜温情所赐。
眼前的贺秉臣,在氤氲的泪水中逐渐模糊,那张刻薄的脸,竟隐隐与七年前的他重合。
那时我刚力排众议,开完意向投资贺氏集团的股东大会,
贺秉臣站在门口,眼眶通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阿絮,没关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那个红着眼的少年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残忍,陌生。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今天?
巨大的悲伤和绝望攫住我,我忽然伸出手,死死抱住他,又哭又笑。
他浑身一僵,只下意识想推开我,却被我更加用力地抱住,
我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将最恶毒的诅咒刻进他的骨血里,
“你和温情…都该给我的孩子陪葬。”
贺秉臣咬紧后槽牙,偏过头,眼眶发红,
“温絮,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是你不要我和孩子的,是你活该,怪不得任何人。”
“该下地狱的人是你,但在那之前……”
他猛地用力,一根根掰开我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指,
“记得来喝我和温情的喜酒。”
他从喉间挤出一声扭曲的冷笑,随后转身,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
我瘫软在病床上,一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
贺秉臣,我从来没放弃过你,
是你不要我了。
从那以后,贺秉臣和温情更加肆无忌惮,高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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