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逛街购物,比保姆还勤快。
但他的脑袋顶上的那些红线却越攒越密集,新来的前台妹妹、楼下咖啡店的小姑娘,还有远方投奔妈妈而来的表妹。
这些秘密堵塞在我胸口越来越久,到后来终于憋出了病。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会吐酸水,医生也查不到原因。
我越来越瘦,脸颊都塌下去了,早上起来照镜子,眼圈黑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可爸妈根本没空看我一眼。
又有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来,这次是前台小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擦鼻涕一边喊:
“顾总,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爸爸脸色铁青,把她拖进书房关门就是一顿咆哮。
“我不是让你把孩子打了吗?怎么?一百万还不够你打个孩子!”
妈妈站在客厅里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最后还是和以前一样。
爸爸让助理把人送去医院流产,然后跪在地板上抱住妈妈大腿死命道歉:“老婆,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再犯!”
可他头上的红线却比之前更粗更亮,都快把天花板染成血色了。
这一次让我最难受的是,妈妈居然很快就原谅了他。
她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哭闹,就是淡淡地点点头,说:“行吧。”
但从那天起,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会笑着等爸爸回家,也不跟他撒娇,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一句“嗯”,然后转身出门。
有时候晚上十点多还没回来,手机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有几次甚至整夜未归。
爸爸气疯了,在家里摔杯子砸碗,把沙发踢翻,对着空气骂脏话,还冲到我房间揪住我的胳膊摇晃:
“念念,你妈是不是外面有人?你告诉我,她脑袋上有没有线?到底有没有!”
他的手指掐得我生疼,我拼命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怎么可能告诉他呢?
妈妈头顶那根红线,比所有人的都鲜明,一端连到了叔叔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