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深吸一口气关掉手机，我才觉得眼睛干净了一点。
刚好手机铃声响起，接通后传来桑青青怒不可遏的尖叫声。
“桑芙栀！你是不是把奶奶银行卡的密码改了！”
我刚想骂回去，便发现家门口聚集了许多人。
而奶奶正躺在地上，意识模糊，脸色铁青。
“奶奶！”
我冲上前，看着医护人员急匆匆把奶奶抬上担架进行心肺复苏。
“你是谁？家属才能跟着！”护士拦住我，满头大汗。
“我就是家属！”
我急忙解释，声音带着止不住的恐慌，明明上一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
救护车上，看着医生一刻不停地上呼吸机，打肾上腺素，我脑子一片空白。
下意识给爸妈打去电话。
手死死捂着嘴，带着哽咽和沙哑。
“爸，你赶紧去医院，奶奶晕倒了，正在抢救……”
“你说什么！”爸爸呼吸颤抖了一下，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却还是嘱咐我，“你先别急，我马上过去，有什么就听医生的。”
我点点头挂断，耳边都是仪器滴滴滴的声音。
眼睛里只有奶奶紧闭双眼，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却不敢眨眼。
生怕下一秒，那条起伏的检测线，就会归于平静。
我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着，带着剧烈的颤抖，甚至都没有力气思考这件事事发蹊跷。
一刻钟后，手术室门口。
我满身大汗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这时，一道嘲讽的，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来越近。
“装的吧？我不过说了两句就要死了？”
我眼神凝滞了片刻，慢慢转身，看着桑青青满目都是狠戾。
“你干了什么？”
她眼神闪了闪，触及到我阴鸷的眼神后，下意识停住了脚步，仰着头。
“谁让你把我卡停了还不给我缴费，我没钱只能去找奶奶了，谁知道她承受能力这么差，不会死了吧，死了的话那卡的钱……”
“啪！”
我上前，猩红着眼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桑青青，你还是人吗？”我一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墙上，一字一顿警告，“我告诉你，如果奶奶出了点什么事，我就让你死！”
桑青青感受到脸颊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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