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给她再辩解的机会，对保镖厉声道：“把带周太太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别墅一步，更不准任何人探视！”
“至于语安……”他转头看向宋昭意，语气森寒，“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昭意，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架起虚弱的宋昭意。
胃部的不适让她几乎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粗鲁地拖行。
她被强行塞进车里，直接带回了那座曾经被称为“家”的豪华别墅。
大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落锁，如同监狱。
接下来的几天，周自珩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没收了她的手机，甚至派了专人看守。
胃痛发作时，她只能蜷缩在地毯上，冷汗浸透衣衫，她却连最基本的止痛药都得不到。
偶尔周自珩会过来，不是关心，而是冰冷的审问和指责。
“你把语安藏哪儿了？”
“雇了什么人？”
“昭意，你现在说出来，我还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让你好过一点。”
宋昭意反复解释，换来的只是他更深的厌恶和嘲讽。
“昭意，你怎么变得那么恶毒了？”
宋昭意反问道：“恶毒？”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周自珩，比起没有证据的就污蔑的你，我们俩到底谁恶毒啊？”
周自珩闭上眼，像是厌倦和她争执，声音里透着一股冰冷的疲惫。
“昭意，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告诉我，语安到底在哪或者让你的手下停止施暴好不好？”
这一切都是宋语安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怎么会知道她的下落？
“周自珩，我真的不知道。”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昭意，这是你逼我的。”
“用电击，直到她说出语安的下落为止。”
3
早有准备的保镖死死把宋昭意按在电击椅上，将冰凉的电极片贴上她的太阳穴。
宋昭意徒劳地摇着头，周自珩却不为所动。
“周自珩……你不能……”
她的话被突然窜过全身的电流打断，剧烈的痉挛让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落下。
电流一次次袭来，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糊，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说，语安在哪。”
周自珩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威胁感。
宋昭意痛得蜷缩在地上，绝望地望向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灯。
那还是他们新婚时一起选的，可现在却成了特别的刑具。
让她的意识在极端痛苦下却又被迫保持清醒。
周自珩双腿交叠坐在对面，脸上面无表情。
“昭意，我不想伤你。”
“语安到底在哪？”
宋昭意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艰难地抬起苍白的脸，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周自珩，我真的不知道……”
鲜血从她嘴角滑落，她望着他，通红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就……这么不愿意信我一次吗？”
宋昭意很少低头，但哪怕她低头，周自珩依旧不为所动。
“昭意，不是我不信，是你根本不值得我信。”
周自珩抬手示意身后保镖继续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