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逆天战医:残王被我盘活了


养心殿内,温暖如春。

上好的银霜炭在鎏金兽首香炉中烧得正旺,没有一丝烟火气,只余下融融的暖意。殿中央,一尊半人高的白玉麒麟吞吐着袅袅青烟,那是极品龙涎香混合了十几种名贵药材调配而成的安神香,光这一炉,便价值千金。

大周皇帝萧承业,此刻正斜倚在铺着明黄色软垫的龙榻上,由两名年轻貌美的宫女,一左一右地为他捶腿捏肩。

他已经年过五旬,但保养得极好,脸上虽有皱纹,却不见老态,一双眼睛依旧锐利如鹰,闪烁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洞察人心的精光。

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着宫女的服务,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像这殿中的暖意一般平和。

“太子那边,如何了?”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侍立在一旁的大太监,福安,连忙躬身上前,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恭敬地回道:“回禀陛下,太子殿下自打将那‘妖莲’送去了战王府,便像是去了心病。这几日,吃得香,睡得着,今日还在御书房,帮着内阁处理了几份积压的奏折,很是勤勉。”

“哦?”萧承业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他倒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一点小小的惊吓,便让他失了储君的体面,真是……长进。”

福安心中一凛,头埋得更低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知道,陛下对太子,是越来越不满了。

“那战王府呢?”萧承业话锋一转,问到了他真正关心的问题上。

福安的身子,微微一僵,小心翼翼地措辞道:“战王府那边……并无太大动静。只是听东宫的人说,战王妃将那莲花带回府后,便闭门不出,似乎是在……作法驱邪。”

“作法?”萧承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女人家,懂什么驱邪?不过是些糊弄人的把戏罢了。珏儿他……还是老样子?”

“是。”福安答道,“依旧是……坐在轮椅上。”

听到这个答案,萧承业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来。

他缓缓地坐直了身子,挥手屏退了那两名宫女,端起手边的参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蚀骨”之毒,天下无解。

九瓣幽冥莲的莲心,是唯一的解药,却又被他亲手送给了太子,断了萧珏最后的希望。

只要萧珏一天站不起来,那头曾经让他夜不能寐的猛虎,就永远只是一只被拔了牙、断了爪的病猫。

“传朕旨意。”萧承业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明日便是惊蛰,春雷始动,万物复苏。朕要在宫中,设‘祈年宴’,一来为我大周祈求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二来,也让宗室子弟们,都热闹热闹。”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让太子和战王,都务必出席。”

福安闻言,心中立刻明白了。

陛下这是不放心。

他要亲眼看一看,萧珏是不是真的还坐在轮椅上。他也要借这个机会,当着满朝宗室的面,再次敲打敲打那已经成了废人的儿子,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同时,他还要看看,被吓破了胆的太子,在面对战王时,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帝王心术,制衡之道,真是被陛下,玩弄于股掌之间。

“奴才遵旨。”福安躬身领命,正欲退下。

“等等。”萧承业却又叫住了他。

“陛下还有何吩咐?”

“去太医院,传御厨总管张德海。”萧承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朕听说,西域新进贡了一批‘雪顶含翠’,此茶需以无根之水,辅以特定的火候与器皿烹煮,方能尽显其妙。朕要在祈年宴上,亲赏给太子与战王,让他们也尝尝鲜。你让张德海,好生准备,万不可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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