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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脸吗?
不要就是!
我突然谄媚,从地上跪着爬到了贺易庭的腿边。
“对不起,易庭,我错了。”
“我不该这么对知年妹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内心:“呸!”
大概是贺易庭那三年来,一点可怜的爱意在作祟。
贺易庭,沉默了一会儿。
便叫我起来了。
学乖嘛,谁不会了。
我开始了反复讨好贺易庭,并学着一个贤妻良母该有的样子。
每天在家洗衣做饭,拖地。
保姆做什么,我就争着抢着要做什么。
那段时间,他们以为我疯了,毕竟以前我有多恨不得许知年一辈子不回来。
只想把贺易庭占为己有。
可如今我却看着两人恩爱相依,如胶似漆,出席各种活动,无动于衷。
我还特意跟着家里保姆学做各种各样的餐食。
并反复询问许知年的喜好。
在每次贺易庭挽着许知年回来的时候,我满心欢喜的为他们拿下外衣,挂起来。
并给他们亲自端上我做的饭。
就在许知年装出可怜样,话里话外都在说,这菜里有毒,说我没这么好心的时候。
一旁的保姆说,我特意询问了许小姐的喜好,还特意强调让我不要放辣椒。
说许小姐不喜辣。
经保姆这一辩解,倒显得许知年过于小气了。
许知年,气的掀翻了碗筷,说自己不吃了。
此时,我清楚看到了贺易庭双眉微蹙。
后来,那段时间,我常常在朋友圈炫菜品,还露出了自己烫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