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为老公打胎八次,却发现村里寡妇的儿子管他叫爸爸

顾言的案子,最后开庭。

法庭上,我看见了他。

短短几个月,他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头发白了大半,眼神空洞,再也没有了从前那种伪装出来的儒雅和清高。

尽管他有立功表现,但他对我造成的严重伤害,以及他在整个骗局中的主导作用,让他罪责难逃。

在法庭对峙环节,他最后一次看向我。

那双曾经让我沉沦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乞求、悔恨和绝望。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我移开了视线。

在受害人最终陈述阶段,我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控诉,会歇斯底里。

但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叙述了这九年来发生的事实。

没有形容词,没有情绪,像是在念一份与自己无关的报告。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寻求任何人的道歉,也不是为了看到谁的忏悔。”

我的目光扫过整个法庭,最后,落在了法官身上。

“我只相信法律,也只请求法律,给予我应有的公正。”

我这番冷静到近乎克制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顾言心中,最后一丝关于“被原谅”的幻想。

他整个人都垮了下去,像一滩烂泥。

最终,法庭宣判。

顾言因诈骗、重婚、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他的“立功表现”,为他减了几年刑期,但这个结果,已经足以毁灭他的人生。

在被法警带离法庭时,他挣脱了束缚,突然转向我的方向。

“苏晚!”

他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泣血的绝望。

“对不起!

对不起!!”

而我,在哥哥沈淮的陪伴下,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我径直走出了法院,走向外面灿烂的阳光。

回到家,我从储藏室里翻出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

里面全都是和顾言有关的东西。

我们唯一的那张结婚照,我为他织的毛衣,他送我的第一本书……我把它们,一件一件地,亲手扔进了壁炉。

火焰升腾,吞噬着那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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