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我真成了扶弟魔


他们像被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扶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

高烧带来的眩晕感袭来,家里死一样的寂静。

我挣扎着爬起来,找了退烧药吞下,然后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全是前世的画面。

小菲从小就是家里的公主,吃的穿的用的,我从没让她比别人差过。

而我的儿子小海,也就是她的亲弟弟。

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初中毕业就辍学去了南方的工厂打工。

小菲高考那年,发挥失常,离本科线差了几分。

她哭着闹着要复读。

复读的学费、资料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家里实在拿不出钱了。

是我的儿子小海,把他在工厂里因为机器事故,被压断三根手指的工伤赔偿款,一分不留地寄了回来。

还托人带话说:“妈,让姐姐好好读书,大学生,有出息。”

小菲拿着那笔钱,进了最好的复读班,第二年,还是考上了大专。

但她上大专那几年,穿的都是最新款的衣服,用的都是最新款的手机。

而她的弟弟,因为手指残疾,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在工地上搬砖、扛水泥。

后来,小菲毕业了,认识了城里人阿伟。

阿伟家条件不错,但结婚要买房,首付还差二十万。

小菲哭着给我打电话,说阿伟家说了,如果拿不出这二十万,婚事就告吹。

我愁得整夜睡不着。

又是我儿子,拿出了他十几年在工地上风吹日晒,攒下的所有积蓄。

他说:“妈,这是我给姐姐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嫁人,别让人看不起。”

那二十万,像是二十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小菲拿到钱后,没有对她弟弟说过一句感谢。

她住进了新房,嫁给了阿伟,从此,就像变了一个人。

开始嫌弃我们是农村人,嫌弃她弟弟是残疾人,丢了她的脸。

甚至认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能吸她的血,逼她当“扶弟魔”。

前世我病倒在厨房的时候,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的是他们在客厅里高谈阔论。

阿伟说:“妈死了,丧事怎么办啊?”

小菲剔着牙,满不在乎地说:“我妈就是事儿多,现在死了还得花钱办后事!”

“我弟那个穷光蛋肯定又得来哭穷,真是晦气!”

我从床上惊醒,摸了一把脸,全是眼泪。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我看着天花板,只剩下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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