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夫君把我丢进万鬼墟,我成了邪修他却哭了

转头看向身边这个小人儿。

“娘亲,你这几日去哪儿了?

你都不想念阿焕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

最终,双眼还是变回了一片混沌。

阿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很大声。

姜鹤鸣在一旁皱紧了眉头。

他想起了在阿焕刚满周岁时,学走路摔了跤。

因为突然听见他的哭声,还在树上摘果子的我就不管不顾地跳了下来摔折了腿。

我顾不上小腿处刺出皮肤的森森白骨,也要爬到阿焕身边将他抱起,又亲又哄。

如今阿焕哭得小脸通红,我却岿然不动。

姜鹤鸣有些慌了。

他派人去请来了城中有名的祝天师。

那祝天师一听我是从万鬼墟回来的,又见我如今这番不似活人的模样,便摇了摇头。

“怕是堕入鬼道了。”

“鬼道?”

“是一种至阴至邪之道,需要斩断所有的情根,从此无情无爱,日日与恶鬼为伴,才能勉强续命。”

“不可能!

阿寻素来以诛邪灭鬼为毕生之愿,且与我感情深厚,怎么可能修那邪道!”

姜鹤鸣气得打发走了祝天师。

再看向我时,眼里却盛满了怒意。

“我还以为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竟还是一块顽石!”

“无情无爱是吧?

我就看看你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无情!”

说着,便把我拖入了周氏的房中。

姜鹤鸣当着我的面,一把扯掉了周氏的衣衫,将她扑倒在床。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还看着呢!”

“我就是要让她看着!”

我无措地望着他们。

一种熟悉的疼痛和恐惧逐渐爬上心头。

我突然听到“啪”的一声。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崩断了。

顷刻间,那些被封印的记忆裹挟着一幕幕鲜血淋漓的画面向我袭来。

我渐渐想起了一切。

想起我如何忍受着那一只只形容恐怖,全身散发着腐烂恶臭的恶鬼日日折磨,只为了苟且偷生。

想起我拼着气息全乱意识被封印的危险,也不愿意斩断情根坠入鬼道。

如今,意识倒是清醒了。

可那无论遭受了多少磋磨也不愿斩断的情根,竟自己崩断了。

那是一根主宰着男女情爱之根。

从它绷断的那一瞬,我对姜鹤鸣的爱就彻底消失了。

也是从这一刻起,我彻底舍弃了修道之人最后的尊严,心甘情愿堕入邪道。

姜鹤鸣一直留意着我的反应。

见我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将“我就知道是这样”写了满脸。

“什么鬼道,你那点把戏骗不过我。”

既然他不信,我又何必再作多解释?

我没有理会他言语间的嘲讽,转身擦掉了眼角还没落下的眼泪。

“等等!”

姜鹤鸣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明日家宴,你会出现吧?”

我脚步顿了顿。

我知道他要的,是那个乖乖为他主持后院的姜家主母。

只是从这一刻起,我再也给不了他了。

我终归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离开姜家,离开姜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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