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拦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他话里话外都是徐歆对他的重视。
即使是我也要排在后头。
他怎么有胆子这么挑衅我?
我头皮紧绷,平静的表情也维持不了,直接垮了下去。
「小景会不舒服是因为你,他在这养病也算是你赔罪的一环。」
大概是见我脸色太过难看,怕我动手。
徐歆又挪动一步将门口堵住,神色复杂,
「那手串是他爸妈亲手编的,手工品的感情分量很大,你难道不懂?」
我笑了笑,
「我不懂,那把我的婚服给别人的你又懂多少?」
徐歆难得表情僵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正巧,手下抱着拿回来的婚服问我,
「海公,东西到手了,马上熨好收起来。」
我随意地摆手,
「人死不能复生,海葬吧。」
徐歆对嫁衣婚服没反应。
但她突然神色一凛,一把掐住手下的脖子,死死地盯着,
「这个黄金弹头,怎么会在你身上?」
「手要是不干净,我就替海公剁了。」
那个弹头是从徐歆身上取下来的。
当年她为我挡了一枪,血流不止,差点没命。
我在病房外哭得窒息几次。
她被推出来时脸色死白,偏还举着子弹笑,
「海公,我徐歆挟恩图报一次。」
「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答应了。
子弹被我镀了黄金做成项链,从不离身。
被扼住喉咙的手下吓傻了,
「海公想丢,我看是黄金所以讨要,他随手就给我了。」
「看起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当然重要!」
徐歆突然暴怒,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不知何时下床的陈景挽上徐歆胳膊,声音很轻,
「这子弹是你们定情信物吧,海公这么轻易就送人了,我的手串他也不放在心上。」
「海公果然跟徐歆你说的一样,克死爹妈,有娘生没娘养,是个冷血的小畜生。」
我只觉得周身血液凝固。
对上陈景淡然的笑。
我猩红着眼「哈」了一声,一掌扇开徐歆的脸,一手掐住陈景的下巴。
不等两人有所反应。
我已经抽出刀在陈景嘴上割开条口子。
血顺着我的手流。
陈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