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清和,你现在在哪儿?
怎么还不回来?”
不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解释:“今天的事……确实是我过分了。”
“但今天是陶然的生日,那么多朋友在场,我总得哄着他点,你别小心眼。”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季晚舒,你知不知道,陶然他害死了我父亲!”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她不耐烦的嗤笑:“怎么可能?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今天下午我还和主治医生通过电话,他说伯父的病情已经好转了,你别什么事都往陶然身上推。”
“我已经让人给你重新加急定制了一件礼服,比之前那件更好。”
“这几天你好好准备婚礼,别再想些有的没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一个字。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我回了趟我和季晚舒的家。
我只是回来收拾几件父亲的遗物。
可当我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如遭雷击。
客厅里,陶然正将季晚舒压在沙发上,两人衣衫不整,吻得难舍难分。
而那件为我定制的、本该在婚礼上穿的礼服,被他们随意地扔在地上,上面还沾着红酒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