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后扑到权臣怀里哭,他红温了


就在他忍不住要再往前挪一步时,身旁传来江浔的声音,“进去吧。”

清和转头看了江浔一眼。

对方神情如常,看不出喜怒。

“是。”清和连忙收回脚步,低声应了一句。

听松轩,书房。

清和端着刚煮好的茶走进来,小心地放在桌案一角。

斟酌片刻,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大人,您就这样直接推了四皇子的约议?”

“可明天,二小姐也不一定会去看戏啊。”

书桌后的江浔没说话,修长的指节翻过案前的书页,“别说了。”

清和无奈应了声,“是。”

他退出去后,江浔阖上书卷,抬手按了按额角。

他心里,也完全拿不准。

他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份量。

是否真的比得过萧峥……

翌日,沈明姝绾好发髻,歪头看了看,确认非常满意之后,才转头问小棠,“马车准备好了吗?”

“都备好了,小姐。”小棠回道。

沈明姝点头,又软声吩咐道:“让车夫提前喂好马,再去跟绮音楼的人说一声,包厢要安排得妥帖些,不要熏香,用瓜果香,糕点和茶水也要备足,再多给些赏钱。”

春杏一边帮她理袖子,一边应声,“已经让人去传话了。”

沈明姝忽然又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还是我自己做些糕点带去吧。”

“上次我做的那几块莲子酥,阿兄很是喜欢。”

一个时辰后,莲子酥、桂花糖糕被装入描金锦盒。

沈明姝将最后一块核桃酥放好,正要盖上盒盖,帘外响起脚步声。

小棠掀帘进来,神色透着些激动,“小姐,云漆木毛笔的事有线索了!”

“方才去打听的人回来了,说那毛笔的主人不知为何,忽然决定不卖了,今天就准备离京,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那人刚出城门!”

沈明姝回头望了眼窗外天色。

日头已至中天,离她与江浔看戏的约定尚有几个时辰,若此时便动身,能赶得上。

她立刻吩咐道,“备车,去城外!”

“若能将那笔买下,晚上正好送给阿兄,当做礼物。”

京郊小道,风声猎猎。

一辆青灰色的马车在林荫间疾驰而过,马蹄卷尘。

忽而,几道身影自路边掠出,稳稳落在车前,正是沈府的侍卫。

“拦车!”为首一人高声喝令,几匹马骤然嘶鸣,被迫停下。

车夫惊恐,“你们干什么?”

侍卫躬身行礼,沉声道:“得罪了,我们家小姐想请车中人见上一面。”

正说话间,一辆装饰精致的马车自后方驶来,沈明姝下马车,走到青灰色马车前,作揖行礼。

“小女子沈明姝,听闻先生手中有一支云漆木毛笔将要出手,特来相问。”

车帘掀开,一位身着儒衫的中年书生露出面容,鬓边微霜。

张先生拱手回礼,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原是沈家姑娘。只是这笔我已经决定不卖了,江南老宅有要事,我得即刻动身。”

原来真的要走,沈明姝心中一紧,几乎脱口而出,“这笔对我而言意义非凡,张先生可否给晚辈一盏茶的时间,听我说完。”

张先生望着她的眼神,见她神情清澈恳切,点了下头。

“敢问先生,为何要这般着急回去。”沈明姝柔声问道。

张先生眉目间满是忧愁,“实不相瞒,我此番匆匆要离京,是因为小女病情忽然加重,昨日接到家信,说她又开始咳血,连汤药都无法下咽了。”

“我原本是想靠着这支祖传的云漆木笔,在京中拍得个好价钱,好为她继续买药看病。但谁知拍卖流程复杂,少则五日,多则十天,我实在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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