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爹掌兵十万,你让我贤良淑德?


她回府便和爹娘大闹,扬言非他不嫁。

父亲不愿她嫁皇子。

一来是不愿意她牵涉到夺嫡之争里面去,二来,也是因为六皇子出身太低,赢面太小。

“宝珠,你若嫁了他,便要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登基的新帝对他赶尽杀绝,那你该如何!”

施宝珠毫不犹豫:“既然做了夫妻,自然该荣辱与共!当初在围场六殿下不曾丢下我,我也不会绝丢下他!”

她是被丢下的孩子,她最讨厌被丢下。

镇远侯终究还是点了头。

施宝珠垂眸看着手里的这枚玉佩,怔怔出神。

前世,她对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一直疏离抗拒,从不肯亲近。

如今透过这枚玉佩,她想到了她爹当时无奈又愧疚的眼神,才后知后觉父亲沉默的爱。

银雀道:“六殿下对姑娘还是很在意的,连这独一无二的玉佩都送给姑娘,往后姑娘嫁了六殿下,必定也会幸福美满!”

施宝珠回神,指尖轻轻敲了敲着玉佩,眼里多了几分凉意。

“嫁给他?”

她将手里的玉佩随手丢出车窗外。

玉佩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银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她趴到车窗口细看,那滚动的车轮已经将碎成几片的玉佩无情碾过。

滚滚车轮声将那清脆的碎响压过,这枚绝无仅有的玉佩,碎的连个响儿都没听到。

施宝珠看都没看一眼,唇角牵起讽刺的弧度:“他也配?”

银雀慌忙道:“姑娘怎么能把这玉佩扔了?这可是六殿下送的随身玉佩!”

“不扔难不成留着以后别人搜出来当私会的罪证?”

“可是六殿下已经将这玉佩送给姑娘你,这玉佩可是皇子随身之物,姑娘就这么扔了,万一六殿下追究起来……”

施宝珠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他说给我就给我了?我还说我把我爹的兵符给他了呢!空口白牙的,谁信?”

银雀又呆滞了一会儿:“也是。”

银雀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家姑娘为何要送一箱银子给六殿下做谢礼了。

这的确是最方便避嫌的礼物了。

哪家姑娘私相授受送银子?又不是打发要饭的。

银雀又忍不住道:“可姑娘若是不喜欢六殿下,何必和他废话?不理他不就是了!”

施宝珠眸光微凝:“躲不开的。”

以她对二房的了解,他们暗中谋划多年,只一心想要将她爹取而代之,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即便她拒绝了萧祁远,二房也必定会另有安排。

她爹重视亲情,尤其孝顺她祖母,对二房也是信任有加,即便她此刻让她爹防范他们,她爹也必定只会认为她任性胡闹。

没准还会打草惊蛇。

倒不如顺势而为,摸清局势,至少一切都确定在她掌控之中。

“更何况……”

施宝珠唇角勾起一抹笑来:“现在每天这么多人哄着我开心,给我逗乐子,又有什么不好?”

他们都认为她有利可图,人人都想算计她,人人都要讨好她。

这肆无忌惮的日子,她舒服极了。

-

施宝珠回到侯府没多久,丫鬟便匆匆进来通传:“姑娘,侯爷让姑娘尽快去明辉堂。”

银雀一听就紧张起来:“坏了,定是四姑娘告状了!侯爷怕不是要责罚姑娘了。”

施宝珠在明楼扇了施玉棠一巴掌,施玉棠在六皇子面前当然是要楚楚可怜博同情,不敢计较的。

但不代表她真不计较。

不回来把施宝珠狠狠告上一状,怎么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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