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以为你不会留下来。”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动了动,搭在身后的浴巾松了些。
带着温度的手落在她后背,指腹带着沉实的力,一点点在皮肤上碾过,像是要在那片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翁曦儿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这个在会议桌上永远从容不迫的男人,此刻像头挣脱枷锁的猛兽,眼底翻涌的yu·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姜莱……”她倒吸一口凉气,“你……你弄teng我了。”
这句话像冷水泼在烈火上,却只让火势烧得更旺。
他抬起头,额角的青筋突突tiao动,呼吸粗重:“疼?”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浓重的压抑:“哪里疼?嗯?”
他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
翁曦儿看着他肩上紧实的肌理,那里还留着上次她咬出的浅淡疤痕,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说她不想,是假的。
一个月的时间,让她变得拘谨了许多。
“每次经过你家楼下等红灯的时候,都想冲上楼把你拽下来。”
他的话语像滚烫的岩浆,灼烧着她的理智,那些刻意筑起的防线在他疯狂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有些男人说起浑话来,会显得更加迷人,而姜莱,显然是这样的人。
翁曦儿感觉到自己起了细微的变化。
姜莱突然打横将她抱起,翁曦儿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托着她的力道稳得惊人,脚步却有些踉跄地走向床边。
将她扔在床榻上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低·吟。
他的皮肤滚烫,贴上来的瞬间像烙铁般灼人。
翁曦儿抓着他的头发,指腹陷进他浓密的发间,能感觉到他脖颈处的脉搏,快得像要冲出皮肤。
他的吻落下,嗓音暗哑:“可以吗?”
可以吗?都到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问她可以吗?
翁曦儿偏头咬住他的肩膀,随后用she尖轻轻tian舐着不算深的伤口。
姜莱闷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
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流淌,却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汹涌的暗潮。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久别重逢的急切,没有了往日的克制,多了些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翁曦儿闭着眼,由着他引着……像海浪拍打着礁石,将她的理智冲刷得支离破碎。
关键时刻,姜莱突然放缓了动作。
“?”
“乖,叫我。”
“叫?叫什么?”
男人低沉一笑:“叫什么?这么聪明的人,自己想。”
“Horton……”
“不对。”
“姜莱……”
“不对。”
“霍秘书长……”
“还是不对。”
腰侧的min感点被他精准打击,翁曦儿快要疯了。
“阿瀚哥哥……”
“乖,再叫一声。”
翁曦儿的红着脸,有些咬牙启齿:“阿瀚哥哥……”
“好孩子。”男人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窗外的山风穿过竹林,发出沙沙的轻响,与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疯狂而缠绵的乐章。
后来的事,像被水汽笼罩的梦境。翁曦儿只记得床单的触感很凉,与男人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早上醒来时,翁曦儿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另一张床上。
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微哑:“昨晚那张床,床单太shi了,睡不了。”
翁曦儿重新闭上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不用他特意说明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