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论如何成为疯批暴君的白月光谢晦孟沅:前文+后续


马禄贵捧着那袋金子跟首饰,手都在抖:“姑娘,这、这使不得啊.......”

“拿着吧。”孟沅打断他,“这是陛下的意思。”

这袋金子和这些首饰都是陛下赏给孟姑娘的。

马禄贵当然知道这绝不是谢晦的意思,谢晦甚至不会记得他今天杀了谁。

但孟沅必须那么说。

她感到很无力,她救不了所有人,她方才为了保命,甚至只能顾得上她自己。

可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皇宫里用那疯狗皇帝赏赐的金子去安抚被那暴君杀死的人的家人,就是她目前唯一能够做的一点事了。

第二天孟沅醒来时,天已大亮。

阳光透过雕花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暗影,空气中的安神香清淡绵长,昨日残留的血腥气几乎被掩盖得没了踪迹。

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春桃和夏荷的那两张还带着泪痕、充满着劫后余生庆幸的脸。

“姑娘,您醒了!”夏荷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眼圈红得像兔子。

孟沅被她俩的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但转而便想到她们为何会这般,于是竟也一时红了眼眶。

这两个丫头年纪尚轻,昨天养心殿死了这么多人,她们也算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反应焉能不大。

她讷讷了一阵,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忙扶着跪在地上的夏荷起来,轻声道:“快替我梳妆吧,别哭了,省得待会儿哭花了眼,就不好看了。”

夏荷赶忙拭了拭眼泪,匆忙站起。

春桃则稳重的多,她扶着孟沅从榻上起身,手脚麻利地为她拿来盥洗的用具和干净的衣裳。

两个丫鬟一边伺候,一遍不住地偷眼看她。

“姑娘,昨日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春桃为她梳头时,刻意放轻了声音,但细看上去,嘴唇都在微颤。

“是啊是啊。”夏荷在一旁猛地点头,心有余悸地补充道,“昨个儿您带着奴婢们逃命不说,还叫奴婢们躲在床底下,您自己反倒没地方躲,还掉进了湖里。我们昨晚赶回来,听马公公说陛下前日还说要杀了我们,魂儿都吓飞了,后来又听公公说多亏您替我们求情。要不是姑娘您,我们现在恐怕已经......”

说到这里,夏荷又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好啦,都过去了。”孟沅用指尖轻轻拍了拍夏荷的手背,温柔地安抚道,“你们对我的忠心我是看在眼里的,到了紧要关头,我怎么能不护着你们呢?”

春桃感激地点点头,凑得更近了些,她贴近孟沅的耳边,垂着眼,声音压得极轻:“姑娘,奴婢今儿听马公公提了一嘴,说陛下这次发这么大的火气,全是因为在朝堂上有御史说他肖似先起驾的先帝爷。姑娘,您可记住了,以后在陛下面前,可千万千万别提‘先帝’二字,这是陛下最大的忌讳。”

“什么?”夏荷在一旁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还有人敢提这事儿,是不要命了吗!这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先前陛下气急了,都带人去皇陵,往先帝爷的坟头上泼过大粪!而且陛下刚登基时,还天天在养心殿里骂,说要把先帝从坟里刨出来鞭尸呢!这种忌讳,谁敢犯啊?”

孟沅的嘴角不受控抽了抽。

好家伙,这是多大的仇啊,谢晦那疯子是半点儿都不在乎皇家的声名和体面。

历史书上关于这些谢家的破事儿可半个字都没写,要是有史官敢写,估计就连带着史书一块儿被谢晦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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