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厚的友谊。
他是最常与小小玩耍的人，扔球、追逐、在草地上打滚。
小小也保护着橙子，有一次橙子在公园里差点走丢，是小小嗅着他的气味找到了他。
甚至崔岩也改变了。
每天遛狗成了他的责任，这短暂的独处时间似乎让他得以放松和反思。
他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少，脸上的线条越来越柔和。
一天晚上，白汐月甚至听到他在书房里对小小倾诉工作上的压力，而小小则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安静地听着。
“它比心理医生还有用。”
某天晚上，崔岩对白汐月开玩笑说。
白汐月微笑着点头。
她没说的是，小小也确实成为了她的心理医生。
每当她感到不堪重负，小小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用它那无条件的爱支持着她。
岁月如流，小小见证了家里的点点滴滴：柚子的进步，从经常被请家长到逐渐适应学校生活；橙子的成长，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中学；崔岩的转变，从易怒到平和；白汐月的坚持，从疲惫不堪到找到平衡。
十年转瞬即逝。
柚子十八岁了，凭借在数学和计算机方面的天赋，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他仍然不擅长社交，但已经学会了基本的交往技巧，能够独立生活。
临行前，他特意与小小告别，抱了它很久。
“我会想你的，”他说，这是他对小小说过的最直接的情感表达。
小小舔了舔他的脸，仿佛在说它也会想念他。
又三年过去，橙子也考上大学，离开了家。
家里突然空荡起来，只剩下白汐月、崔岩和已经年迈的小小。
十三岁的小白狗已经步履蹒跚，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但仍然喜欢粘着白汐月，特别是当她坐在沙发上读书时，它一定会挤在她身边。
“它真的老了。”
一天晚上，崔岩看着睡在篮子里的小小，不无感伤地说。
白汐月点头，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小小已经陪伴他们十三年，见证了家庭最艰难的时期，也陪伴他们走向平和与幸福。
她不敢想象没有小小的日子。
那天夜里，白汐月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走在一条发光的道路上，四周云雾缭绕。
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小，但又不是小小。
它更像一个孩子的影子，微笑着看着她。
“妈妈。”
影子开口，声音如同风铃。
白汐月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