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反派他妈后,我把他养成了恋爱脑温栀林雾全本+番外+后续

里的衣料被剪开,露出刚结痂的伤口,原本该有烙疤的位置,此刻只涂了一层淡绿色的草药泥。

“谁让你上药的?”

我声音发哑。

“阿娘说过,”他睫毛颤了颤,“疼就要喊……可我怕阿娘嫌我吵,就自己上了。”

我胸口像被塞进一把碎冰,又冷又疼。

系统音在这时响起:黑化值-20%,当前-35%警告:若持续负值,将启动“天道干预”——我指尖一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无咎,”我喊他的名字,生涩却郑重,“以后……娘教你另一种疼法。”

他微微歪头,银灰眼睛里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什么?”

“教你怎么把疼……还回去,却不用弄脏自己的手。”

屋外,雪停了。

我听见冰凌从屋檐坠下的声音,像某种倒计时,又像某种新生。

——而这一声,是我和天道拔河的开始。

(一)养“魔”日常系统给我的时间只有三十日。

前七日,我却用来拆掉原主设下的所有“刑具”。

烧红的铁烙被我用磨刀石砸成两截,扔进山谷;锁链被我熔成铁水,铸成一只小小的、镂空的栀子花铃;魔息封脉的符纹,被我以灵力逆写——每一次逆写,电击便如约而至,可电流越强,我越清醒:<我在救他,也在救我自己。

第八日夜里,我发了高热。

谢无咎爬上床,用冰凉的手背贴我额头,小声喊:“阿娘……”我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进被窝里,像抱一只冻僵的猫。

他僵直,呼吸轻得像羽毛,却在我怀里一点点软下来。

我听见自己说:“别怕,娘在。”

那一刻,系统突然沉默,电击没有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黑化值第一次停在-20%,没再下跌。

也是那一夜,谢无咎偷偷把“栀子铃”系在我手腕上,铃舌用线固定,没发出一点声音。

(二)第一朵“逆鳞”第十日,合欢宗戒律堂的人来了。

他们穿霜色道袍,腰间悬“止杀”铃,一出现,破庙四周的野雀扑棱棱飞尽。

为首的是原主同门师姐——温簪,金丹后期,法器是一根“蚀骨鞭”。

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报废的器具。

“师妹,宗门有令:魔种黑化未满三成,需由你亲手剖心,以儆效尤。”

我挡在谢无咎面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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