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现在可好？
我的良苦用心都变成了碎片！”
她听懂我的暗示，爬到桌前捡起碎纸，开始一点点拼凑。
“我做，我一定照做。”
“求你别打了，求你了。”
她不安颤抖的背影跟12岁那年的我重合。
5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像往常一样换上花裙子出去找朋友玩，约好晚上请她吃汉堡。
就在我捧着礼物到家的时候，氛围却异常凝重。
妈妈坐在沙发上扶额抹泪，听见我的动静一记狠厉的眼神射过来。
“过来，给我跪下！”
“说，你今天错在哪？”
我懵了，现在明明还不是晚上下跪反省的时间。
没想到她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脑子空白了片刻。
“我让你跪下没听见吗？
我现在说话这么不好使？”
“现在话都不听，以后怎么指望你孝顺我？
啊？
你是要气死我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一大早疯跑出去瞎玩什么？”
“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妈？”
我立马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下跪，邦邦磕头道歉。
“对不起妈妈，让您寒心了。”
“今天是妈妈的受难回忆日，女儿不该不打招呼一大早就跑出去让您伤心。”
妈妈仍然不甘心，一脚踹在我心口。
“你就不该出去！”
“一大早穿的跟鸡一样花里胡哨，你高兴什么？
老娘生你差点疼死你很高兴是吗？
啊？”
她十使劲拽着我的耳朵，我的耳垂那里传来阵阵刺痛，流出了鲜血。
“我要是你一整天都愧疚得吃不下饭，跪在我跟前忏悔流泪！”
“这是什么？
拿出来！”
我护在怀里的礼物被她抽走，从楼上径直扔了下去。
“朋友给你点好处你就忘了我生你时的牺牲？
你也算个东西？”
“你朋友是生你了还是养你了，为了跟她私会，你居然在母亲的受难日嬉皮笑脸？”
“没良心的东西，我打死你！”
那天无论我多撕心裂肺求饶，她都没有停手。
拖把都被她打断两根，她用衣架在我后背抽出一道道血痕。
最后我鼻涕眼泪参杂嘴角的鲜血糊了满地，她才停手。
解气以后她推出了一个机器。
“我想过了，真正的痛苦不会随着语言传递，今年开始每年我的受难日，你都得亲自体验一遍生孩子的苦。”
她把我绑在机器上，随着电流的刺激，我几度疼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