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带球跑被截胡,球他爹是霸总令晞安检口全文

永不使用“陆”姓,永不主动接近或试图联系陆沉洲先生及其家族成员,永不利用陆沉洲先生或其家族名义从事任何活动。

否则,将承担一切法律后果。

下面附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五年前,令晞在陆沉洲安排的那家医院急诊时的完整病历复印件,血型AB那一栏被醒目地圈了出来。

另一份,是陆沉洲自己近期的体检报告复印件,血型A型,同样被圈出。

最后,是一张支票。

金额不小,足以在这座小城买下一套不错的房子。

附言栏打印着一行字:抚养费补偿。

最后一次。

意思很明确。

用钱,彻底买断过去。

用法律文书,彻底划清界限。

他陆沉洲,不愿意再和“邹令晞”这三个字,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我看着这些纸,指尖冰凉,心里却奇异地没有太多波澜。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和一丝淡淡的讽刺。

原来,他查了。

查得清清楚楚。

确认了令晞确实不是他的血脉。

然后,用他惯常的高效和冷酷,处理掉这个“错误”。

也好。

我拿起那张支票,看也没看金额,当着令晞和张姐(她好奇地还没走)的面,平静地、慢慢地,将它撕成了两半,四半,八半……直到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片。

然后,我拿起那份《声明书》和两份复印件,走到角落的碎纸机旁,按下了开关。

嗡嗡的机器声响起,那些冰冷的纸张和圈画的红圈,瞬间被切割成细小的条状,像一场无声的雪,落进了废纸箱里。

“妈妈?”

令晞走过来,小手拉了拉我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和担忧,“那些是什么呀?

你生气了吗?”

我关掉碎纸机,蹲下身,平视着他清澈干净的眼睛,露出一个温柔而坚定的笑容:“没有生气。

是一些……过去的垃圾。

不重要了。”

我抬手,轻轻拂开他额前被汗水粘住的碎发,声音轻柔却清晰:“令晞,记住,你姓邹,邹令晞。

你是妈妈一个人的宝贝。

我们两个,会一直这样好好的,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小家伙似懂非懂,但看到我笑了,他也立刻咧开嘴,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笑容,用力点头:“嗯!

我和妈妈!

我们的小日子!”

阳光透过玻璃橱窗,暖暖地照在我们身上,将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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