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病秧子夫君突然撩衣露腹肌:银票和我,娘子选谁?谢云止云止:(番外)+(结局)

价,我咬死了一个不算低但也不算离谱的价格,心里盘算着,加上我瓦罐里藏着的,应该差不多了。

夜里,我蹲在灶房,就着微弱的月光,把瓦罐里的银钱倒出来,一遍遍地数。

银角子、碎银、还有一小串铜钱,冰凉地硌着我的手心。

我把它们和谈好的转让价钱在心里加了一遍又一遍,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够了!

虽然不算特别丰厚,但足够我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做点小买卖,重新开始了!

巨大的喜悦和解放感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甚至没注意到,里屋的床上,那个本该熟睡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望着我这边黑暗中模糊的轮廓,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睡意。

我把所有的钱,包括那串铜板,都换成了轻便易带的银票。

厚厚的一小叠,揣在怀里,烫得我心口发慌,却又无比踏实。

跑路的前一晚,我最后一次给谢云止喂药。

他配合地喝完了,然后忽然抬起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依旧虚弱,却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让我心里猛地一咯噔。

“娘子……”他声音嘶哑地开口。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但他只是顿了顿,低声问:“这些日子……多谢你了。”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有点莫名的烦躁。

谢什么谢,我又不是为了你。

“睡你的觉吧。”

我硬邦邦地丢下一句,几乎是抢过药碗,转身就走。

坐在外间,我能听到里面他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我看着这个我辛苦经营了几个月,依旧简陋破败,却终于让我攒够资本离开的“家”,心里五味杂陈。

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不忍和犹豫冒头,但立刻被我对自由和新生活的强烈渴望狠狠压了下去。

他不是我的责任。

我只是一个倒霉的穿越客。

谢云止,只是书里一个早该咽气的角色。

我不是原主,没义务陪着他在这里烂掉。

对,就是这样。

我握紧了怀里的银票,它们是我通往新世界的船票。

今晚,月亮一上中天,我就走。

5.夜深沉得像是泼翻了的浓墨。

外头连声狗吠都没有,只有风吹过破窗棂子发出的呜呜声,跟鬼哭似的。

我屏住呼吸,心跳声在绝对的寂静里擂鼓一样响,震得我耳膜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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