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404号信箱无删减+无广告

轻轻拍了拍通知书,又拍了拍冰凉的信箱门。

“往后这404收的,就不是委屈了。

是我替那些喊不出来的人,用法律讨回来的公道!”

冯玉一直看着我,看着信箱,又看向我手里那张决定命运的纸。

她眼睛里的小火花,像是被风吹旺了,亮亮的,暖暖的。

15 余烬传薪四年后,医院的消毒水味盖不住衰败的气息。

冯玉躺在病床上,薄得像层纸,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化疗和放疗榨干了她,头发全掉光了,眼窝深陷,曾经戳着法律条文的手指,如今只剩皮包骨。

但那点火星还在眼底深处,微弱,固执地亮着。

我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厌厌…”她声音像风吹破纸,又轻又哑。

“妈,我在。”

我凑近了些。

“书…念完了?”

她眼皮费力地抬了抬。

“嗯,毕业证刚拿到。

实习律所也定了,专接法律援助的案子。”

我轻声回答,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和针眼。

她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了一下,像是想笑。

“好…好…”她喘了口气,枯枝般的手指用尽力气指向床头柜最下面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钥匙…枕头…底下…”我小心地从她枕下摸出一枚小小的、磨得发亮的铜钥匙。

这把钥匙,我认得,一直锁着她最深的抽屉。

打开抽屉。

里面还是那堆熟悉的东西:发黄的案卷、法律书、还有压在底层的徐丽梅阿姨那张旧照片。

但这一次,一个崭新的、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被刻意放在了最上面!

袋子没有封口。

“拿出来…”冯玉的声音更弱了。

我取出档案袋。

很沉。

里面是:一份复印的、盖着“绝密”红章的旧案卷宗(徐丽梅案),卷宗里好几页都被红笔重重圈出疑点;一张模糊的黑白监控照片(一个男人深夜从徐丽梅家后巷快步走出);几张银行流水复印件(收款人名字被红笔圈起:张XX);还有一支小小的旧录音笔。

“录音…”冯玉的呼吸急促起来,“按…红键…”我按下录音笔侧面的红色按钮。

沙沙的电流声后,一个男人刻意压低、带着醉意和狠劲的声音传出来:“……徐丽梅那娘们不识相!

还敢告?

虎哥说了,吓唬吓唬,让她‘意外’一下……放心,分局王副局长收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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